“我告訴你我的時間可是富裕的很,只要你不說我就一直這么撓下去,我要是撓累了,我就讓顧硯白來撓,我們倆都撓累了我就雇個人來一天到晚十二個時辰的一直在這里撓!”
明月溪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地獄,一般在林員外的耳邊回蕩。
誰也沒想到你有機會用這種慘絕人寰的方法來對付林員外,而林員外原本就是深交體柜的,腳底板的皮膚也是薄的很,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不要……救命……救命!”
林員外一邊喊著救命一邊掙扎著,可是他的四肢都被牢牢的綁在那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掙扎的空間,而在這里去喊救命也更加不會有人去回應他了。
終于林員外在堅持了一刻鐘之后,還是繃不住了。
“住手,住手!你們要知道什么我都說,求求你們快住手吧,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人命的!”
聽見林員外這樣求救的喊叫,明月溪這才終于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算你識相。”
明月溪把雞毛撣子扔在一邊,還沒有開始發問顧硯白卻突然走了上來。
“當年我外祖母家里失火是不是你做的。”
顧硯白的問題讓林員外愣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們是多想為民做主,不過也是為了自家的恩怨,所以才會費這么大功夫調查我的。”
“讓你說你就說!再多一句我直接割了你的舌頭你信不信!”
顧硯白這么一威脅,林員外那邊馬上就老實了下來。
“都是我做的,當年你外祖母家里的那把火是我放的,不過我也沒想過會燒死這么多的人,之前那個死掉的農民,就是你們剛開始時候遇見的,那一家人也是我殺的,他是當年的知情人。”
“他們家里藏著的那個賬本也是當年完事之后我分給他和其他人的錢財,他們老拿這個事情威脅我,沒有辦法,我只能把他們全都殺了。”
林員外把這一切說的都理所當然一樣,但是那可是鮮活的生命在他的眼里說沒就沒了,他竟然還不會帶有一絲一毫的歉意。
“可是顧硯白外祖母可是皇親國戚,你一個商人哪里來的膽子去做這些事情?”
明月溪補充著問道,他已經能夠察覺得到,這其中一定蘊含著什么巨大的陰謀,這背后一定有幕后主使者,如果只抓住一個林員外的話,恐怕起不到什么作用。
只不過明月溪這句話問完之后,林員外那邊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是不是有人去指使你這么做的?”
明月溪再次問道,而林員外仍舊默不作聲。
明月溪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而顧硯白也非常在乎這些,不過看著林員外那個樣子,恐怕無論怎么問他都是不會說的。
“鏘!”
另外這個樣子直接就把顧硯白給惹怒了他直接抽出自己腰間的配劍架在了另外的脖子上。
“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你如果不說我就割你一只耳朵,再過一刻鐘不說我再割你一只耳朵!五官割完了就是四肢,等到四肢全部都割完了,那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顧硯白冷著臉說道可以看得出來,他在強壓著自己心頭的怒火,而明月溪看著這個場面也沒有上前去阻止,因為他知道顧硯白等這一刻一定等了非常久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