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月溪和顧硯白來到賭場門口的時候,只見這里門庭若市摩肩擦踵。
“就是這里了,我們進去吧。”
兩人一進門便有一個伙計贏了上來。
“二位爺,那邊還有空桌子,要不要去玩上兩把?”
伙計招呼著,而顧硯白看著那伙計則是搖了搖頭。
“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小張的伙計?我要見見他。”
聽見這話的時候,那伙計愣了一下。
“二位爺不是來玩的?”
“你只管把小張叫來就行了,其他沒有你的事兒。”
“……”
伙計的心中已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于是便朝顧硯白這邊敷衍說道。
“那這位爺您稍等,我現在就去把小張給叫過來。”
說完之后那個伙計便下去了,只是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仍舊沒有人過來。
這個時候顧硯白已經察覺到一絲異常了,她趕緊沖向賭場的后院,隨意抓了一個人問道:“小張在什么地方?”
那人很顯然被嚇得不輕,聲音都有些顫抖:“我……我剛剛看見他匆忙的從后門跑出去了身上還背著個包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壞了,他這是想跑路!”
明月溪大膽不妙,于是便趕緊朝著后門那邊追了過去,顧硯白也不敢耽擱。
“我們分頭追!”
明月溪喊著,而顧硯白這邊還沒有說話,卻突然看見前方剛才那個伙計正背著個包袱朝前面跑著呢。
“別分頭追了,他就在這里,我們趕緊過去!”
顧硯白大喊了一聲便追了上去,他的速度非常快,明月溪根本就追不上,只能在背后保持一段距離,遠遠的跟著,而顧硯白的這番速度自然也不是那個小張能夠匹敵的,很快顧硯白便把小張按倒在地。
“你還挺能跑的啊!”
顧硯白把小張的頭死死的按在地上,讓他根本連掙扎都掙扎不了,而這個時候,明月溪這才姍姍來遲。
“終于……終于抓住了。”
兩人帶著小張便來到了縣衙。
畢竟端午節當天發生的命案,大伙的關注度都還是挺高的,縣令那邊正急著交頭爛額沒什么線索,而顧硯白這邊則是已經把嫌疑人給抓了過來。
縣令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顧硯白和明月溪處理。
“你跑什么?”
審訊室里,顧硯白看著那個小張問道。
“我突然接到消息說老家里的母親重病,所以需要回去照看一下。”
“你倒還真是挺能撒謊的,只不過這種謊言可糊弄不了我!”
顧硯白說著冷笑了一聲:“如果你非要受了大刑之后才說的話,那咱們現在就沒有必要再浪費過多的時間了,直接上刑就好了……來人啊!”
顧硯白一喊,那小張馬上就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