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如此喧嘩?”雖然逍遙侯歸來是件歡喜的事,但也沒必要大張旗鼓。
“我早上去打聽了一下,似乎是逍遙侯在整肅府內風紀,裁了不少人呢!”
明月溪點了點頭,的確,這段時間,侯府被鬧得烏煙瘴氣。
先是侯府夫人遇刺,后是顧硯白被圈禁,說府內沒有內應,明月溪都不敢相信,難怪這逍遙侯一回來就要大改侯府。
明月溪穿好衣服,洗漱后,她拉著疊翠,想要去看看逍遙侯的威風。
可一只腳剛踏出了門,便撞上了顧硯白。
“哎呦!”她揉了揉額頭,看清了來人,心里郁悶。
這顧硯白怎么每次出現都神出鬼沒?
見她如此抱怨的可愛墨陽,顧硯白不經笑了出來。
“前些日子我進宮面見圣上,似乎提到了長公主的事情。”
“那又如何?”明月溪揉著額頭,說完才想起來自己跟皇上說過的話。
“你,你怎么回答皇上的?”她有些慌張,畢竟那些話,她都是為了將顧硯白救出才說的。
若是皇帝問起,與她的話有出入,稍有不慎,可能是掉腦袋的事情。
顧硯白揚著笑容,低頭看她:“你猜我是如何說的?”
明月溪敲他賣關子,狠狠地錘了他一拳。
“我怎知你如何說的?”明月溪有些焦急。
她如此惜命的人,可不想在回去之前,命喪在此。
顧硯白抬了抬衣袖:“我若說錯了話,還能完好的站在這里嗎?”
明月溪給了顧硯白一個大大的白眼。
不過,她還是暗暗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好在他圓了過去。
“那長公主如今在哪?”顧硯白回歸正題,明月溪這才正色回答:“長原。”
“即是如此,那我便與你一同去尋長公主,交了這差事。”
明月溪幾乎是毫不猶疑的回答:“好。”
可片刻后,她突然意識到部隊,猛的抬頭看顧硯白。
“你,你怎么知道我與皇上定了這...”
顧硯白笑著搖了搖頭,還是一副我偏不告訴你的樣子,氣的女紙扭頭就走。
直到傍晚,他從鴻悅樓讓成渝帶回來三兩盒美食與酒,才稍微哄的明月溪開心了些。
她一一打開食盒,全是平日里愛吃的菜。
“小侯爺還真是有心,這些全是姑娘您愛吃的呢。”疊翠一邊幫明月溪布菜,一邊吶吶自語。
“嘁——”明月溪不以為然,她還覺得是顧硯白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菜才會買到了她愛吃的菜。
“小姐。”疊翠趴在桌子上,一臉花癡的看著她:“小侯爺是不是愛慕你呀?
明月溪一口腌漬酒鴨差點沒吐了出來。
“你,你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