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玥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心想她可要找機會去弄些藥材的種子來,栽種在空間里才行,不過,空間里好像除了那個池塘還有那棵樹之外就沒有其他地方了,難不成要種在樹下?這不合理吧?
“哇.......”她還沒有思考出個所以然來,不遠處的小虎兒突然就哭了出來,緊接著是白氏的聲音:“玥丫頭你怎么了?怎么拍桌子呢?瞧把小虎兒給嚇得。”
林笙玥一怔,繼而急急忙忙的去哄小孩兒了。
與此同時,信州城的意見客棧內,暮生正坐在臥房內飲茶,身前跪著一個黑衣人,正在匯報事情:“王爺,太后娘娘那邊......”
“就說本王在回京途中遇害,現在身體不適,不宜回京,左右信州的事情也不會料理太久,等本王拿到了信州刺史受賄的證據后,便會回京。”暮生把茶杯放了下來,眼底是一抹深色。
黑衣人恭敬的點頭:“明白了,王爺,不過......”
他似乎有些擔憂,糾結了好一會后才硬著頭皮道:“信州刺史是太后和太子那邊的人,還有這次陛下也不知道會派誰來信州,如若也是那邊的人,估計會對王爺您不利,王爺您,真的覺得無礙嗎?”
頓了頓,他又道:“還有您身上的傷,雖然王爺您早有防范,但還是守了傷,真的不需要找個大夫來瞧一瞧嗎?”
“本王說了無礙便是無礙,傷也不重,何須請大夫,再說了,忬辰也在這邊。”暮生抬手點了點桌面:“你自去辦本王安排下去的事即刻,記住,在外就莫要叫本王為王爺了,本王就但微服私巡,來看一看這信州顏色。”
“是,王爺。”黑衣人叩首退下。
暮生起身走到窗外,看著天空的一抹月色,不知為何,心里竟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在賞月的時候,他身邊合該有一個人陪著才對,那個人,是誰?
而此刻的林家,二房已經早早歇下了,但是大房那邊卻依舊不得空閑。
文氏正坐在大廳里跟劉氏哭訴,那雙眼睛都哭腫了,沒想到劉氏還是無動于衷,只說了家里沒錢,無法拿給三房去疏通關系。
而林志俞因為毫無辦法,也早早便回了房里入睡。
“娘,您真的就要看著阿宇生意失敗,卷鋪蓋回家種田嗎?”文氏見劉氏軟硬不吃,最終卻也只能動然一問。
哪里知道劉氏只是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把嘴里的瓜子直接吐在了地上:“三房的,是也不是不肯給你這個錢,但家里頭的情況你也見著了,五兩銀子啊!這錢要是給你了,我們這一家老小可就得去喝西北風了。”
文氏抬手摸了一把眼淚,在心里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最后一咬牙一跺腳,直接就道:“娘,我們也不想逼您,但是這一回的關系疏通對阿宇來說真的特別重要,五兩銀子給不起的話,那就二兩銀子吧,這是底線了。”
“娘,阿宇要是早日做成了聲音,便也能早日把您接到鎮上去過好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