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計策到是不錯。”
敖邛想了一下,到覺得此法可用。他說:“只是,這般借刀殺人,總覺得不暢快。”
敖邛有些忿忿的說:“高玄不過是天庭小卒,也敢囂張。”
巡水夜叉頭有點大,這個六太子真是不好伺候。明明有省力的辦法,他卻不想用。
他只能盡力勸解:“就讓天癡先上,等把高玄拿下,就讓他把高玄獻上來。到時候還不是任憑你處置。”
“也罷,就依你的辦法。”
敖邛雖然性格狂妄自大,終歸腦子還是好用的,分得清利弊。
雖然這樣不太爽利,卻能避免風險,也節省力氣。
敖邛打定主意,就想打道回府。
就在這時,就看到水鏡上高玄突然說:“六太子遠來烏鳶國,何不現身一見。”
高玄其實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這句話也并沒有任何失禮之處。
但是,敖邛就是看不慣高玄這副樣子。他氣的銀白雙眉都豎立起來:“就憑你,哪有資格見我。”
敖邛自恃身份,到也不會真喊出聲來,他自語了一句,站起身拂袖就要走。
湛然清光流轉,高玄已經到了敖邛面前。他微笑拱手:“不知六太子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高玄早就感應到敖邛的氣息,剛才連番動手,高玄也的確是故意展示力量。
說實話,區區一條小龍他并不在意。只是敖邛代表北海龍宮,龍族又非常團結。
殺金鱗可以隨便殺,畢竟只是一條寵物。要是殺了敖邛,事情就不能善了。
高玄雖然不怕龍宮,卻也沒必要惹事。因為雙方大戰起來,必然是天崩地裂。他到沒什么,倒霉都是弱小生靈。
更關鍵的是,這樣戰斗沒多少意義。
雙方并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龍族作為仙界神道眾生中的強大種族,他也沒可能把對方都殺掉。
高玄到了仙界,心態也完全平和下來。他求的道,戰斗是為了斬破求道路上的阻礙。沒必要浪費力量四處結仇。
要不是金光做的太過分,高玄也不會殺他。
可惜,敖邛似乎不能理解他的善意。沒辦法,高玄只能親自找敖邛聊聊。
高玄很客氣,敖邛卻微微皺眉,下巴微揚,一副冷漠高傲樣子。
要說敖邛五官英武,銀色長眉如劍,銀白豎瞳更顯出幾分神秘和強大。
如果不看他額頭上一對銀白色龍角,敖邛看起來就是很英武的年輕人。穿著一身銀色鱗甲,腰間佩劍,英氣勃勃中又帶著幾分貴氣。
要是只看外表,敖邛還是很容易給人好感。但這人神態傲慢,卻是讓人怎么都喜歡不起來。
高玄到不會和對方置氣,他禮貌拱手:“六太子,金鱗為禍白滄江兩岸,我身為天師,不得不斬他。
“事情有點緊急,沒能提前和六太子說明,到是我的不對。”
高玄言辭謙和,敖邛卻始終陰沉著臉,他說:“金鱗是我龍宮神將,不論如何都輪不到外人處置。”
高玄也沒計較敖邛的囂張,他淡然說:“在金鱗那得到一枚龍符,此物是龍宮秘寶,不敢私占。這就交給六太子處置。”
他說著長袖一拂,一枚龍符浮現在敖邛身前。
敖邛看了眼龍符,他冷笑一聲伸手就拿:“算你識相。也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給我磕頭認罪,我也許可以饒恕你。”
高玄靜靜看著敖邛:“六太子,我對龍宮很尊敬。但是,我殺金鱗是職責所在,并非私人恩怨。也就談不上什么錯。希望六太子能理解。”
“給你機會你不要,你是自尋死路。”
敖邛一拂袖,“回家等死去吧。”
說著,敖邛帶著巡水夜叉駕著一座金光車輦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