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大哥這是怕小妹了?”董荷見對方沒動靜,不由笑問道。
“怕?我連驊還能怕了你?”連驊一個箭步上前將董荷摟住了。
董荷身子稍稍一僵硬,隨即恢復了正常,雙手攬住了對方的脖頸,眼神顯得有些迷離,臉頰紅暈浮現:“那今晚小妹就是連大哥的人了。”
“啊~~”聽得對方嬌羞的聲音,連驊大吼一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攔腰抱起,踢開前方擋路的椅子,直沖后面的臥房了。
……
連驊再次掀起被子往下看了一眼,眼中疑惑之色更甚。
“怎么?是不是想不通?”董荷仰躺在床上,面無表情道,“沒想到我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這個?”連驊遲疑了一下道,“的確很難讓人相信。”
想想董荷往日的性子,看上去就不大可能是這樣能夠保持完璧之身的女子。
就算他閱女無數,竟然也沒看出這點。
連驊發現自己數十年的采花生涯,在董荷面前接連碰壁,實在是令他有些慚愧。
“你是否覺得玉蝶宮的女子都是淫蕩之人?”
“如果你不問,我肯定會說是。現在我不這么認為了。”連驊說道。
“外人對玉蝶宮有太多的誤解和偏見。”董荷嘆道,“我玉蝶宮的女子對貞潔的看重,絕對遠超任何一個門派。”
“可江湖中那些玉蝶宮弟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連驊問道,“那些勾引江湖男子,吸取元陽精氣的難道不是你們玉蝶宮的弟子?”
“是。”
“那你的話豈不是自相矛盾?”連驊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因為玉蝶宮中分為兩派。”董荷答道,“玉蝶派和欲蝶派。”
“你這是在說什么?莫名其妙?”連驊一頭霧水,“那不都一樣嗎?”
“一個是冰清如玉的玉,一個是縱欲的欲,能一樣嗎?”
“那你是?”連驊反應過來了,“原來如此,你的一切都只是表象,你是玉蝶派。”
董荷顯然是玉蝶派,保持冰清玉潔。
而那欲蝶派顯然是走男女之欲一道,被人認為淫蕩也就理所當然了。
“沒錯。”董荷說道,“不過我現在也不算是真正的玉蝶派了。”
“你不還是完璧之身嗎?怎么不算?”連驊問道。
“我是玉蝶宮的叛徒。”董荷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玉蝶宮有條宮規,沒有將功法練到一定境界是不準有兒女私情,而我遇到了師兄,其實他是我同一個村子的,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只不過在十歲那年,我被玉蝶宮選中后才分開了。沒想到我還能在二十年后再遇到他,想要和他在一起,只能違反宮規,所以就逃出了玉蝶宮,這一眨眼,就是十幾年了啊。”
“我想不通,你和他在一起十幾年,還能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