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之不武,勝之不武,皇上,瀟瀟不服氣,這夏朝的選手作弊了,這次呢比試不算,不算……”
耶律瀟琳就像是一個在發脾氣的小孩子一樣,比賽就是有輸有贏,她怎么就是這么的玩不起呢?
“西遼公主這是做什么?倒是說說,夏朝這邊是如何作弊了?”
齊鰲山一臉的無奈,他怎么就會跟這西遼公主這么的話不投機半句多呢?
他是很不想跟這個西遼公主談話的,因為跟她交流,齊鰲山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
“看看夏朝的選手穿的都是什么?這打擂臺怎么可以穿鎧甲軟甲的呢?這不是作弊是什么?”
這鎧甲跟軟甲刀槍不入,別說使用暗器沒有任何作用。就是拿劍刺,用刀砍都沒有辦法傷的了夏朝的選手吧?
這傷不了人,他們西遼還怎么贏得比賽了?
“噢?可有此事?有誰能跟朕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齊鰲山一副公平無私的樣子,他是夏朝的君王,更加是和平的使者,他不希望有戰爭,自然是以和為貴!
在場沒有人承認耶律瀟琳所說的,唯一只剩下隋依依一人站出來說話了,“啟稟皇上,臣女知道這件事,自然而然的,理應由臣女來解釋一番!”
耶律瀟琳見隋依依要出來出風頭跟自己過不去了,她立馬就來勁了。
“隋依依?又是你?你為何三番五次的跟我作對?你這是存心的跟西遼為敵?引起兩國戰爭?”
隋依依:……
她什么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了?
這耶律瀟琳口中的這個人怕是她自己本身吧?
“西遼公主,這飯可以隨便吃,話不可以亂說,這引起兩國戰爭的事情倒是不存在,惡人先告狀的戲碼倒是正在上演,說夏朝作弊,勝之不武,證據呢?理由呢?”
隋依依一番話有理有據,她就是要以禮來跟耶律瀟琳講道理,這西遼是很野蠻的國度嗎?
怎么她以前在歷史課上沒有學習到呢?
“你……信口雌黃,你當然不會承認了,剛剛那些夏朝選手身上穿的是刀槍不入的軟甲,本公主沒有說錯吧?”
耶律瀟琳一臉的憤怒,剛剛西遼的選手要使用暗器的時候可是把自己都給扎傷了,她怎么能不生氣呢?
“是又怎么樣?我們夏朝人做事一向都是敢作敢當的,做了就是做了,不像西遼人,做了事情不敢承認!”
隋依依一臉微笑的懟著耶律瀟琳,耶律瀟琳的手指甲掐進了掌心里,她這是在提醒著自己記住隋依依這副模樣,她一定不會這么輕易罷休的。
“隋依依,你這是什么意思?皇上,您來評評理,夏朝的女子都是這般囂張無禮的嗎?”
西遼好不容易來夏朝,就算夏朝再不喜歡她,那也不可以這樣瞧不起西遼吧?
齊鰲山一臉絕望,他只想靜靜地看戲不成嗎?
他反倒是覺得隋依依說的挺有道理的,這耶律瀟琳就剩下一條霸道跟無禮了,還說什么夏朝女子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