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都來了,讓你就這么走了,那豈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片心意。”
齊衡川一把將隋依依給擁入懷里,隋依依就像是小貓咪一樣,依偎在齊衡川的懷里,還坐在了齊衡川的腿上。
她不經意間看到了齊衡川桌子上的紙條,那好像是一封信吧?
“嗯?這是什么?衡川,你忙活了這么長時間,目的就是為了寫信呀?”
齊衡川面對隋依依的疑惑,一臉的懵逼,隋依依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還不能靜下來寫信了嗎?
“嗯,是呀,怎么了嗎依依,有什么問題?”
齊衡川一直在思考著應該怎么說才能夠讓皇上答應減免賦稅。
隋依依搖搖頭,齊衡川做的任何事情,一定都是經過思考過后做出來的。
齊衡川不是一個沖動的人,所以隋依依自然相信他不是一個隨便做決定的人。
“沒事,我只不過是擔心你而已。你既然忙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隋依依放下了茶以后轉身要離開,齊衡川開口挽留了一下,“依依,我在給皇上寫信,我這次打算為民請命,希望皇上可以減少一些賦稅,不然那些老百姓的壓力太大了。”
齊衡川這話讓隋依依驚呆了,沒有想到齊衡川竟然這樣心心念念的為老百姓著想,誰做了齊衡川的子民,還真是三生有幸了。
“為民請命,衡川,你確定能夠說服皇上嗎?這萬一讓朝廷有些喜歡挑撥是非的小人挑撥,說你這是故意在百姓面前表現的如此,那該如何?”
自古無情帝王家,這句話隋依依還是深刻的記得。
齊衡川是皇上的弟弟,能力也不輸于皇上,皇上對齊衡川有所忌憚,那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有心人在其中挑撥離間,那最危險的那個人只有齊衡川。
齊衡川聽了隋依依這話以后,一點生氣驚訝的表情都沒有,他反而是笑了,他認為隋依依多慮了。
“依依,你想多了,不可能的,皇兄他不會這樣對我的,他的為人,我信得過。”
齊衡川信誓旦旦,就好像齊鰲山就是他自己一樣,他怎么可能知道齊鰲山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衡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是你的親兄弟,你也是需要提防一點的,我沒有讓你跟皇上作對什么之類的,我只不過是……”
隋依依話還沒說完,齊衡川立馬就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依依,沒有必要,我齊衡川是個什么樣的人,皇兄再清楚不過,我要是對皇兄有二心,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經做了,但是我不可能這樣做,任何人勸我都么用。”
齊衡川一臉的篤定,隋依依無奈的聳聳肩,既然齊衡川跟自己的兄長齊鰲山之間的感情這么深厚,那她還真是什么話都不能說了,省的齊衡川會對她產生不好的感覺。
“行,我不說了,既然衡川都這么百分百的信任皇上,那依依也信得過皇上。”
隋依依說的時候一臉微笑,齊衡川無奈的搖搖頭,隋依依還真是一個傻丫頭。
他深知隋依依說的話,他只不過是認為沒有必要這樣,人已經活著這么累了,為什么還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