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當吉爾她們跟秦天分散之后,憑靠著手中的武器與幾分機智靈活,一路邊打邊退,在躲過了喪尸群的幾次追殺后,終于進入了浣熊市市區當中。
即便吉爾的槍法,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但她們攜帶的子彈,卻是有數的,跟那龐大的喪尸群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
在成功將攔路的一小波喪尸,給擊殺大半后,看著剩余不足一半的子彈,以及那依舊奮不顧身朝她們猛撲而來的喪尸,吉爾滿臉不甘的恨恨一甩手,扶起旁邊的培頓,就開始戰略轉移。
子彈本來就稀少,再不跑,等到周邊的喪尸被槍聲吸引過來之后,她們就別想跑了。
“法克!該死的秦天,要不是他不在……謝特!”
用力攙扶著培頓那虛弱的身體,吉爾一邊警惕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不斷小聲咒罵著秦天那個混球。
臉上的不忿,簡直溢于言表。
培頓因為之前被喪尸咬了一口,那持續流血不愈的傷口,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但在這個危險地方,也只能是緊咬牙關,一腳高一腳低的艱難行走著。
那不斷滴落的鮮血,就好似誘餌一般,將周圍那一眾聞腥而來的喪尸,刺激的連連發狂。
而泰莉更是個普通的女人,擔驚受怕的跑了這么久,身體早就快受不了,要不是身后有喪尸追著,身邊有吉爾等人陪著,她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去了。
回頭掃了那依舊緊追不舍的幾十具喪尸,又看了看前面的那間富麗堂皇的教堂,以及滿臉疲憊倦怠的培頓兩人。
吉爾只好提議去里面躲避一下,順便休息休息,等等秦天那個混蛋。
聽到既能躲避喪尸,又能休息,早已疲憊不堪的兩人自是不會反對,對于吉爾那濃濃的怨念,也只能是微微苦笑一聲,完全不接這個話茬。
因為同樣的話,他們已經在這半個來小時里,聽了不下幾十次了。
教堂很大,也很安靜,似乎并沒有受到外面t病毒感染的影響。
一行人警惕的掃視著教堂的內部,發現這里有的只是幾十張禮拜堂的椅子,以及前方那微微跳動的燭火。
似乎并沒有潛伏的危險。
跟吉爾相互對視一眼之后,走在后面的培頓,這才將教堂的大門緩緩關上。
同時給身后那依舊緊追不舍的喪尸,狠狠一擊中指。
隨著大門的緩緩關閉,培頓這一路緊繃的神經終于松緩了下來,剛準備說點什么,就見吉爾的神情微動,飛快的一個轉身,朝著身后的陰影處冷喝道。
“什么人!”
聽到吉爾這話,培頓原本忪懈下來的神經馬上又緊繃了起來,手中的槍飛速抬起,猛的轉過身,將槍口對準了身后的陰影。
“你,你們……”
一個好似白領的金發中年人,慌忙的從陰影處露出自己的身形,看著那直指自己腦門的槍,額頭之上不禁浮現出層層的冷汗。
原本他是想讓這些人離開這屬于他的教堂的,可還沒等他將槍掏出來,吉爾的槍,卻先一步的對準了他的腦袋。
這突發的情況頓時讓他懵了,面對那黑黝黝的槍口,原本想要趕人的話,現在是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不要用槍指著我們,不然我會忍不住殺了你!”
看到那白人手中僅掏出一半的手槍,吉爾攥著他的衣領,雙眼冰冷,語氣頗為不善的對他低吼道。
要不是她服用了NZT-48,極大增強了反應力,她都可能將對方給遺漏掉。
一想到她們在精神松懈的關頭,暗中卻有一把槍對準他們,她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