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機場的路上。
坐在副駕座的趙南山，問道：“白素，衛斯理在哪？”
白素聞言，面露尷尬道：“他現在被關在神盾局舊金山分部，我雖然也是神盾局舊金山分部成員，但我只是一位五級特工，分部局長威爾遜是七級特工，職位、權限都遠在我之上，所以我能提供的幫助有限，只能偷偷幫衛斯理傳話，或者帶你們去見他。”
“方天涯也關在你們分部？”
“是的。”
“聽說她是藍血人，來自山達爾星！據我所知，山達爾星球科技十分發達，早已經發展出太空軍團，走出星球，不再局限一地。他們擁有一支非常強悍的太空軍團，負責保護整個仙女星系，包括我們生存的地球……”
趙南山說的這些資料，出自師姐巫行云之口，而巫行云知道這些事情，則是因為她的師兄無崖子，師父逍遙子等人。
這些都是已經走出地球、能以肉身橫渡虛空的武道強者，在漫威宇宙中流浪、闖蕩了千年之久，并在不少地方留下武神傳說。
師父、師弟都是武道通神之輩，巫行云亦是留在家園的化神真君，他們之間保留著特殊聯系方式，完全在趙南山的預料之中。
所以，昨晚趙南山上門拜會巫行云的時候，專門提了一嘴山達爾星，以及該星球上的藍血人。
石翠鳳和白素聽到這番話，不約而同的皺起秀眉。
“頭，依照你的說法，威爾遜扣押方天涯進行慘無人道的實驗，一旦傳入山達爾星人耳中，那豈不是要跟山達爾星人交惡，演變成一場極其嚴重的星際外交事件？”
石翠鳳擔憂道。
她能想到這層因果關系，白素自然也能想到。
如果方天涯只是一位普通外星人，那么威爾遜私自抓捕、進行各種實驗，白素完全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現在不行。
放任威爾遜為一己私利弄死方天涯，
后果極為恐怖。
“確實如此。”
趙南山微微點頭。
“該死！”
白素憤憤不平道。
她并沒有懷疑趙南山。
因為白素幫助衛斯理求援時，就曾了解過對方，很清楚趙南山的實力。
兩年前，曾協助x戰警對付萬磁王一拳震塌自由女神像，把法蘭西送給漂亮國的禮物弄沒了，現在的自由女神像是漂亮國自家生產的。
如今趙南山已是港島武道界、乃至整個東方最年輕的金丹真人，實力深不可測。
這樣一位大人物說出來的話，含金量沒的說。
白素不認為趙南山會拿這事開玩笑。
“白素，帶我去你們分部，我要見衛斯理。”
神盾局處事風格非常霸道，不過趙南山的做事風格，同樣霸道，既然已經明確衛斯理和方天涯關在神盾局舊金山分部，那就沒必要浪費時間。
直接進分部把人要回來就行了。
當然，在此之前。
他需要給娜塔莎打個電話。
大名鼎鼎的黑寡婦，目前可是神盾局為數不多的九級特工，而且過不了幾年，便會身為十級特工。
記得《美國隊長》二中，娜塔莎就以十級特工的身份，與尼克弗瑞一同解除了一場災難性危機。
所以，別看她經常出門跑外勤，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就以為她職務不高。
實際上，娜塔莎只是行動型人才，不喜歡、或者不擅長管理事務，職務、權限在神盾局，屬于頂尖的那一撥……
法蘭西，一家古老的圖書館。
陳家駒、阿瑟沃森、及娜塔莎三人，通過圖書館的電腦，與五位世界上知名度最高的歷史學教授，展開視頻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