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溪微微擰氣秀眉,沖江辭搖搖頭道。
“沒什么,可能是我看錯人了。”
盡管沈子溪在陸家住過兩天,但兩人接觸的時間并不多,也就看她做過一頓飯,所以那背影她也不確定對方是不是。
江辭見她這么說,也沒深究下去,一臉寵溺的朝她說道。
“那我們去包廂吧。”
“嗯。”
沈子溪神色淡淡的收回視線,轉身便往定好的包廂走,也沒多注意什么。
...
兩人一到包廂,沈子溪拿著酒單就朝包廂服務員吩咐道。
“把你們酒單上的酒統統上一份。”
沈子溪看似柔柔弱弱,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模樣,一出口簡直是駭人聽聞啊,江辭一把拿過她手里的酒單,吃噎的抽搐嘴角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子溪妹妹,你這樣是準備想考驗哥哥我酒后人品么,我可告訴你,哥哥我是一個正常男人。”
沈子溪涼薄的斜了他一眼,并未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神色淡淡道。
“怎么,心疼錢?”
“瞧你這話說的,什么心疼不心疼的,你阿辭我哥哥還差這點錢么,哥哥我不是怕喝多了變成禽獸不是。”
江辭很無語,卻也只能寵著,他隨手將菜單遞給服務員,直接朝他吩咐道。
“你去把我預存在這邊的酒統統拿來。”
“好的,江少。”
服務員應聲離開,沈子溪不滿的冷哼一聲,賭氣般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心里又難受又郁結難舒。
那天,她詢問慕予初如果給心愛人做頓飯,對方會不會很感動很開心后,她轉身便離開陸家,來到沈硯安住的小區,買了他平時最愛吃的菜準備學著菜譜大顯身手。
奈何,她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做飯這些活她從小就沒干過,她看慕予初做很簡單,但當她上手時手忙腳亂的差點把沈硯安的廚房燒了。
不僅是這樣,她還把自己給燙傷了,結果正巧碰上落了文件回來取的沈硯安。
那個男人不僅沒感動半分,臉色難看的把她臭罵了一頓,問她是不是瘋了,還把放在她這邊的鑰匙給拿走,勒令她以后再也不要來這里了。
這讓從小喜歡他的沈子溪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委屈,最后是哭著走的。
沈子溪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越難受,所以一等服務員把酒上上來,她拿過開好的酒就往嘴巴里灌,看的江辭是觸目驚心,連忙奪過她手里的酒瓶。
掌心一空,沈子溪生氣的吼道。
“你干嘛,把酒給我。”
江辭眉宇一皺,吩咐服務員離開后,半真半假的調侃道。
“子溪,酒不是這么喝的,還是你真想考驗我酒后身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定力,再說了,他不愛你,你跟哥哥我在一起,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