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這臭小子我是管不了他了,我把人給你放著,身為你的朋友我也沒臉面對你,但我只求你一件事,他是我宋家唯一的獨苗,是我大哥唯一的兒子,還請你手下留情。”
這好話賴話全被宋祈衍一個人給說了,全程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況且他一大早把人打的鼻青臉腫的帶來,不就怕陸湛南用更狠的手段對付他么,到底是發小兩人還是有一定的默契的。
然而他話落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陸湛南看完整出鬧劇也沒表態,俊臉一臉的諱莫如深,令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病房內的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坐在一旁的慕予初自然聽得清清楚楚,同時也聽到其中一個男人在說污蔑她的話,這忽然讓她想起昨晚那個男人說她得罪他最愛女人的話。
在聽聽兩人的對話,很明顯在告訴她病房內的其中一個男人,就是昨晚想要脫光她衣服給她拍視頻的人。
意識到這點,慕予初沒由來的呼吸一窒,纖瘦的身姿揪著手邊的被子就往床頭縮,一臉后怕的喊道。
“湛南...。”
她喊他完全是出于本能,連她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就這么喊了出來。
慕予初后怕的模樣猝然讓陸湛南眉宇緊皺,偉岸的身姿倏地從沙發上站起來,隨后坐到床沿上將這小人兒給護在懷里,聲音清冽的對她說道。
“我在。”
男人寬闊的懷抱瞬間將她包圍,慕予初胡亂的伸手拉住陸湛南的胳膊,不安的心才算徹底放下。
若是換做平時她可能沒那么害怕,但眼下她什么也看不見,所有的一切都像黑洞一樣,身邊還站了一個傷害過她的男人,她怎么能不害怕。
又忽然聽到陸湛南跟她解釋道。
“是阿衍帶著昨晚打你的人來給你賠罪了。”
宋祈衍,慕予初是知道的,那晚她去朝歌找陸湛南跟他有過一面之緣,剛剛從兩個男人的對話中她也聽得十之**,但她沒想到昨晚帶人為難她的,居然是宋祈衍的小侄子。
因為眼睛看不見的緣故,她也不知道宋逸風被宋祈衍打慘了,但他給她子虛烏有的罪名,慕予初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她緊張的抓著他的手,搖頭解釋道。
“湛南,我沒有勾三搭四勾引別的男人。”
隨后她只能憑借著剛剛他說話的方向,倔強的抬起腦袋朝他質問道。
“你為什么要隨便污蔑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心里最愛的女人了,你把人帶來我可以跟她當面對峙,我們一起把話說清楚。”
這樣不明不白的冤枉,慕予初不能忍受。
宋逸風聽到慕予初這么會狡辯,也顧不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頰,嗤笑一聲道。
“你連你自己做過什么...。”
“你給我閉嘴,你沒聽到小嫂子讓你把人帶來一起對峙么,還不快把人給我帶到病房來,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人教唆的你是非不分,敢這么胡作非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