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雅和黎漾并不知道慕予初因腦部受創,從而短暫失明的事,所以當慕予初錯把黎漾當成徐思雅握他手時,徐思雅當場愣在原地,滿是錯愕的抬起自己空蕩蕩的手,半響沒反應她怎么拉著黎漾的手喊她的名字。
她不知所措的扭頭看向兩人緊握在一起的手,又順著黎漾的手滿是意外的迎上他的視線。
彼時,錯愕其中的黎漾滿是詫異的看看握他手的慕予初,亦是往徐思雅這邊望去。
視線相對,兩人皆是沒反應慕予初這是怎么了,隨后兩人又不約而同的垂下腦袋重新看向坐在床上的人兒,神色別提多凝重了。
氣氛突然詭異的安靜下來,這讓失明的慕予初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沒有底的黑色旋渦內,藏匿在胸腔內的心也即刻陷入巨大的不安中。
她不知道徐思雅為什么突然不說話了,若不是她還握著她的手,她真會以為她的出現僅是她一個人的幻想。
“思雅,是怎么了嗎?你為什么不說話?”
慕予初不安的詢問,下意識的握緊掌心的手。
徐思雅怔怔的看著慕予初,似乎是在觀察她哪里不對勁,目光觸及她黯然無光的眼眸時,她心里有疑惑但也不敢確認,她伸出手探到她眼前晃了晃,又疑惑的回應道。
“予初,你的眼睛是不是怎么了?你現在握的是會長的手,不是我的。”
再看看她的眼睛,對她晃手的舉動根本沒半點反應,徐思雅本能的看向黎漾,黎漾自然也察覺到了慕予初的不對勁,這讓本就愧疚的他,越發自責起來。
不用猜也知道,這事八成和昨晚的事脫不開關系。
而坐在病床上的慕予初一聽,即刻觸電般的松開黎漾的手,一雙無神的眼眸錯愕的睜大,并沒有反應來的人不止徐思雅一個,偏偏這丫頭還什么也沒說。
“學,學長,你也來啦,剛剛抱歉啊,我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思雅呢。”
她要是知道怎么也不會去握對方的手。
黎漾面色沉沉,心疼她的同時,心也因她的話感到極度的失落,只不過現在不是講他個人情緒的時候,他關心的詢問道。
“予初,你的眼睛怎么了?昨晚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是啊,予初,昨晚到底怎么了,你好端端的怎么去包廂送酒了,還有你的眼睛不會是被他們打傷的吧?”
徐思雅跟著關心的詢問,心想著那些客人不會這么沒品,連一個女人也動手吧。
慕予初微不可察的擰起秀眉,默認的點點頭道。
“嗯。”
聽到慕予初的回答,徐思雅第一個跳了起來,生氣的吼道。
“我去,這些人還有沒有人性居然打一個女人,還要不要臉了,會長,這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你一定要幫予初討回公道啊,予初,你認不認識他們,你快跟會長說說他們到底怎么你了,好讓他為你做主。”
“嗯,予初,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在我的地盤白白受委屈的,這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的,你現在身體還行嗎?能不能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