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確定我把水喝了?”
被他這么一說,慕予清猛地詫異的詢問道。
“難道你剛剛根本沒喝,不可能,我親眼看到...。”
“慕小姐,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無論我有沒有喝下那杯水,我對你都沒什么反應,你還要自取其辱下去?”
不等慕予清把話說完,陸湛南面無表情的打斷她的話,那一字一句仿若字字句句在戳慕予清的脊梁骨,在告訴她,她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誘惑力可言,諷刺她做女人的失敗。
聰明如他的男人,怎么會沒注意到她故意起身打翻他手里的水,不止是這個他剛剛早就注意到她鎖門的舉動。
當然,還不止這個在慕滄海跟他攀談的時候,他一早就注意到在那邊密謀的母女倆,只不過是他不動聲色想看看她們到底想做什么而已。
這么拙劣的伎倆用在他身上,這對母子的智商還真是堪憂。
“讓開。”
陸湛南低聲開口,言語間帶著令人不容抗拒的氣勢,慕予清被他的話嚇得一怔,無形的冷意讓她禁不住的瑟縮了一下,顯然在畏懼他。
但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慕予清怎么甘心就這么放他離開,她索性不依不饒的纏上去。
“湛南,你不用克制自己的,我愿意把我自己獻給你,你要我好不好。”
她不知廉恥的糾纏下去,就算她不糾纏,臉皮也早就沒了,難道還怕更糟嗎?
陸湛南身形未動,如一顆參天大樹般的屹立在那邊,性感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在慕予清糾纏上來的瞬間,他薄唇一掀,帶著不容抗拒的氣勢道。
“我陸湛南從來不打女人,我不介意為你破例。”
威脅的話語一落,慕予清跨出去的腳步生生的頓在原地,與他僅在分毫的位置,只要她伸出手就能抱住眼前的男人。
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怎么也不敢伸出手,洗手間的溫度更是冷冽到了極點,仿佛馬上能凍結下來,她也明白眼前的男人不是在說笑,又怎么敢造次。
可她真的不甘心啊。
陸湛南陰沉著臉,看也不看她一眼,錯開她就往洗手間的門口走,自始至終慕予清從未入過他的眼,這樣的羞辱,向來高傲的慕予清怎么受得了。
所以在陸湛南解開門鎖,欲想打開門的時候,她恨恨的轉過身,歇斯底里的朝陸湛南吼道。
“陸湛南,放著眼前的白食不吃,你還算一個真正的男人嗎?難道你還真如外界傳言的那樣,你根本不行?”
男人最忌諱別人說他不行,她還就不信像他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能忍受。
陸湛南并未回頭,冷笑道。
“激將法對我沒用。”
他打開門毫無顧忌的抬起腳步離開,慕予清不甘心到了極點,幾乎想也沒想的脫口道。
“是么,我看你是真的不行,要不然慕予初那小賤人怎么會在外面找男人,你還不知道,她早就在你頭頂給你種了一大片青青草原,你頭上的這頂綠帽子都快被戴破了。”
誰曾想,陸湛南壓根沒理會慕予清的話,打開洗手間的門直接走出了外面,像是她對著空氣說的,她真的不敢相信他就這么走了,又脫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