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陸湛南心情極好的掛斷手里的電話,隨后他喝了一口紅酒,這才撥通慕予初的手機,不巧的事,他打過去顯示對方正在通話中。
這么晚了,她會和誰在通電話呢?
陸湛南深深的皺起眉心,既然她的手機他打不通,陸湛南索性撥通家里的座機,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他打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
倘若她在家的話,按理能聽到座機響才對,難道她現在不在家?
——總裁,昨晚我接夫人放學回家的時候,夫人突然追問我您在b市,還有住在哪里的事。
——您出差的當天晚上夫人單獨回了一場老宅,想來太太和老太太應該是追問過您,回去的路上她也曾詢問過我一遍。
也不知道怎么的,章樹的話猝然在他耳邊響起,還有他晚上在大堂看到的那道熟悉的小身影,也猝不及防的閃過他腦海,陸湛南危險的瞇起眼睛,英挺的眉宇也蹙緊在一起,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倏地從他腦海閃過。
下一秒,他果斷的放下手里的高腳杯,跨著筆挺的長腿走到床頭柜前,拿起上面的座機就撥通了前臺的電話。
*
“什么?你說你親眼看到陸湛南和別的女人親密的挽在一起,還一同出入酒店,最最關鍵的事,你不僅沒有上前質問他,反而還跟個慫包似的躲起來了?
慕予初,你的腦袋是擺設嗎?你別忘了,你才是陸湛南受法律保護的妻子,這是你的權利啊,就算要躲避也是那個女人躲避,她躲什么躲啊,我真的是服了你了啊,早知道,你應該帶上我啊。”
慕予初簡單的將她去b市的目的,和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徐思雅,因為她一個人呆在這邊,腦海還不停回憶起陸湛南和別的女人親密的畫面,她一個人真的是要瘋。
同時,這邊還人生地不熟的,也正好徐思雅打來,要不然她一個人鉆牛角尖還不知道鉆到什么時候,她便把這事告訴了她。
可徐思雅一聽,瞬間就炸毛了,那股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足是被慕予初給折服了,她現在想想也對啊,她才是陸湛南的妻子,她去找他,她有什么好躲的,她應該大大方方上去才對。
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她委屈的咬咬唇,悵然失落道。
“當時,我也沒想那么多,我只是想著不能讓他知道我來找過他,而且他來b市本就是來工作的,萬一對方是他的客戶,我這忽然出現多尷尬啊。”
慕予初說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告訴徐思雅,還是在安慰自己,因為這樣蹩腳的理由連她自己也不信。
如果真的是工作伙伴,那他這段時間為什么不跟她聯系,還有,陸湛南向來生性孤僻,不是平易近人的人,而剛剛他分明和顏悅色的對待那個漂亮的姐姐。
所以這樣的借口她自己都不信。
徐思雅聽聞她的話后,理所當然的說道。
“既然是客戶,那你更加沒必要躲了啊,況且,你不是在悅華酒店住了下來,你可以直接去找他,親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省得你一個人在這東想西想的煩惱。”
她的話不無道理,反正她一個人在這也不會想出什么結果來,還不如親眼去陸湛南所住的房間去看看。
這樣一來,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只是話雖這么說,但真要慕予初去找他,她還是挺慫的不敢。
“我...。”
“篤篤篤...。”
就在慕予初剛想說話的空檔,門外忽然傳來一道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