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洗完澡出來的陸湛南,一出浴室門便看到慕予初傻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兩眼走神的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他勾了勾唇角,跨著筆挺的長腿走到她身后,伸手就將她親密的抱在懷里,攜著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和還沒散去的水蒸氣。
“在想什么,呢?”
男人宛如大提琴尾音般好聽的聲音猝然在她耳邊響起。
慕予初觸電般的怔了下,赫然從走神中回過神來,發現陸湛南正從身后抱著她時,她沒由來的紅了俊俏的臉,忙羞澀的搖搖頭道。
“沒呢,沒想什么...。”
她一臉心虛的否認,心里想著她總不能告訴他,她吃安希媛和他兄弟的醋,覺得他們喊他比她親密,想著她要不要改個稱呼之類的吧,那多丟人啊,更何況在他眼里她只是妻子這個職位而已。
“真的沒想什么呢。”
她又確認了一遍。
陸湛南微不可察的挑眉,嘴角邪魅的勾起,隨后他一把將慕予初從化妝鏡前打橫抱起,她一驚,忙不迭的伸手抱住陸湛南的脖子,震驚的扭頭看他。
“湛南她一轉頭迎上他,陸湛南契合又壞壞的低頭吻住她,將她未說完的話全部結束在這個吻里,慕予初愕然的睜大眼眸,人很快被他壓在床上,曖昧旖旎的聲音猝然在靜謐的空間內騰起。
一室的好春光。
*
“嗯,我到家了,那先這樣,我明天再陪你去醫院復診。”
沈硯安一臉疲憊的回到公寓,正想掛斷兩人的通話,對方軟糯又委屈的聲音猝然從電話那端傳來。
“硯安,你真的不在意我有這樣的病么,還有上次的訂婚宴,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拿她的粉鉆,我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到我包里來的,硯安,對不起啊。”
蘇尋兒委屈又帶有哭腔。
走進屋內關上大門的沈硯安伸手捏捏腫脹的眉心,眼角明顯閃過一絲不耐煩,但他還是開口道。
“我會幫你治好它的,好了,你乖,好好的睡一覺,我明天就來找你,嗯。”
“那好吧,硯安,我等你。”
蘇尋兒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
通話一結束,沈硯安滿臉疲憊的往臥室走,手機更是隨手一扔在臥室的沙發上,偉岸的身姿直接躺倒在偌大的雙人床上,也沒發現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直至他躺下去的偉岸身姿壓到一道溫熱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