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斯底里的喊著他的名字,神情激動的沖他喊道,沈子溪今天的確是孤注一擲了,倘若他今天非要出這個門,那么她不介意在他面前親手了結掉自己的性命,讓他永永遠遠也沒辦法把她忘記。
她要他生生世世都記得她。
沈子溪流著淚,凄厲的笑著,飽滿熱淚的眼眸深深的凝視著男人因藥效變了的臉,但哪怕是這樣也根本影響不了他原本的帥氣,她就是想深深的把他記在腦子。
而她握著刀的手,猝然一個用力,發了狠的朝她自己的脖頸扎去。
被藥效折磨的沈硯看到她的舉止,他急了,也跟著瘋了似的朝她吼道。
“你瘋了,你住手,你敢動你自己一下試試,你要是敢亂來,我出了這個門就跟蘇尋兒去領證。”
他嘶吼命令的話對一心尋死的沈子溪來說根本沒什么用,她凄然的閉上眼睛,根本不為所動,就像她說的她要是還活在這世界上,她真的沒辦法看到沈硯安娶妻生子,那樣她一定會瘋的。
倘若她今天死在他面前,他能記著她一輩子,那也值得了,這一切早在她左等右等,沈硯安不來看她,她早就想好了,藥是她很早之前買的,針筒是她今天從護士那邊拿的,她握在手里的水果刀也是從醫院拿來的,她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根本沒給自己留任何的退路可言。
沈子溪閉著眼睛,視死如歸的朝自己扎下去,沈硯安見她不聽他的話,反而還一意孤行的時候,他再也顧不上心底的隱忍,也顧不上籌謀已經的計劃,他跨著大步沖到沈子溪面前,徒手握住刀鋒,惱羞成怒的咬牙道。
“你就這么喜歡我上你。”
沒有預期的疼痛,卻又一抹溫熱的液體一滴一滴的滴在她脖頸處,沈子溪不解的睜開眼睛,卻猝然發現沈硯安徒手握著刀的鋒利面,那滴下來的就是他的血。
她愕然,卻又很快恢復平靜,她揚起腦袋對上他猩紅的眼眸,語氣決絕道。
“要么永遠跟我在一起,要么放手,否則,你阻止得了我一次,能阻止我第二次嗎?”
沈子溪的話,氣的沈硯安直磨后槽牙,也氣的恨不得弄死她算了,他危險的瞇起眼睛,手腕一個用力,刀柄直接從她掌心被拿出,他憤恨的扔在一旁。
隨后他用他帶血的手,一把扣住她的肩膀,直接將她打橫抱在懷里,二話不說就抱著她往臥室走,力道又狠又重的將她扔在她用心鋪滿花瓣的雙人床上,玫瑰花瓣跟著在她周遭飄散開來。
她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沈硯安卻邪魅的一笑,去他的隱忍,去他的籌謀,去他的要顧忌一切,這世界要是沒了她,他還能活的下去嗎?
他神色鬼魅的宛如地獄來的修羅,隨后在她的震驚中,沈硯安迫不及待的伸手扯掉領口的領帶,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猩紅著眼眸嗜血般的朝她低吼道。
“想死?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力氣了。”
他低頭就叼住她的唇,發了狠的與她纏綿悱惻起來,力道重的仿佛要她的命。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