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事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推奶奶下樓,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冤枉我,但警察先生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推奶奶下樓,這事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她著急的解釋。
“那你跟被害人平時關系怎么樣,今天你為什么會去那邊?”
“我和奶奶的關系挺好的,我今天之所以去老宅是奶奶發短信給我,要我去老宅喝湯,我這才趕到那邊去的,但我真的沒推奶奶下樓。
我趕到那邊剛進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我進去之后一眼看到奶奶倒在樓梯口的血泊里,我喊了她好幾聲都沒反應,真的,我發誓,我進去的時候奶奶她已經受傷在地了。”
慕予初將事情的經過跟警察說了一遍,她真的不知道她去了之后會發生這樣的事,還有到底是誰傷害的奶奶,又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按照你的說法,是你在趕到那邊之前,老太太已經倒在血泊里不省人事,那那時你有證人可以證明嗎?”
被他這么一問,慕予初為難的搖搖頭。
“沒有,我過去的時候客廳里一個人也沒有,走廊上也一個人也沒有,也并沒有看到我。”
“那也就是說沒人能為你證明,你到了那邊之后老太太已經倒在血泊里,對吧。”
盡管她沒傷害老太太,但事實證明的確是這樣的,她默認的點點頭道。
“是,沒人能為我證明。”
“嗯,陸太太,但現在有目擊者聲稱親眼看到你把老太太推下樓,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嘴硬老實交代,為什么要傷害陸老太太,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沒有,我真的沒有。”
聽到對方這么說,慕予初又急了,著急的跟他們解釋,但警察是什么人,是只看證據行事的人,哪里是她三言兩語說不是就不是的。
“陸太太,在我們這里嘴硬對你并沒有什么好處,并且,根據我們的調查陸老太太不會在那個時候喊你去喝湯,因為她已經吩咐張媽給你送湯過去,這事我們已經跟張媽確認過。
還有你手機上,我們也并未發現上面有這樣短信的痕跡,陸太太,我們希望你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實交代。”
慕予初被整整審訊了兩個小時,但她堅持自己沒傷害老太太,但現在認證物證齊全,根本容不得慕予初抵賴,現在就算她不認罪,到時候上了法庭,人證物證呈上去她也逃脫不掉。
“陸先生,您太太的嘴很硬,聲稱她并沒有將老太太推下樓,但現在人證物證齊全容不得她抵賴。”
警察將審訊結果告知陸湛南。
陸湛南面不改色的沉下眼眸,掀起薄唇道。
“我想單獨見她一面。”
“可以,要現在為您安排嗎?”
“嗯,就現在。”
......
慕予初是戴著手銬被警察給帶出來的,會見室,陸湛南一身熨燙得體的黑色西裝,英俊的面容一如以往那般的冷沉,削薄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視線深邃又迷人,仿若帶著巨大的吸引力。
慕予初以為陸湛南是來救她出去的,但她到底還是錯了。
“這是離婚協議書,我已經在上面簽好字了,我不需要一個殺人兇手來做我的老婆。”
陸湛南字字鏗鏘,字字句句,連同一個標點符號都像一把刀似的扎進她心里,她擰著秀眉難以置信的看看他遞來的離婚協議,隨后又抬眸看向他,艱難的對他詢問道。
“你不相信我?”
欲語淚先流,慕予初聽到剛剛她說離婚協議四個字,和他不需要一個殺人兇手來做他老婆時,他已經將傷害奶奶的罪名按到她頭上了。
可他居然不相信她,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更可況奶奶對她這么好,她有什么理由傷害一個對她好的人呢。
陸湛南眉眼深邃的凝視眼圈泛紅,從未輕易流淚的小女人,他的心臟如同被一只手給狠狠的扼住了似的,但他仍舊一臉風淡云輕道。
“小東西,你當初為什么會嫁給我,你我心知肚明,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傷害奶奶,但傷害我陸家人就是不行,無論你承不承認都證據確鑿,我想問你,你要我怎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