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鈺裝傻扮癡一直都在尊主的掌握之中,為何不借大燕皇帝的手將除之?”國師不免疑惑的問道。
“高護法是覺得能當上皇帝的人是傻子嗎?”紫袍男子冷嗤一聲,頓了頓說道:“一切順其自然。”
他遲早會將這些人一一送入阿鼻地獄去向阿娘跟小妹謝罪。
與此同時的云來客棧內。
粉衣女子褪盡了衣衫,嬌好的身姿在暖色的燭光之下顯得嫵媚而動人,她身姿柔美的朝癱軟在桌邊的無妄大師走去。
饒是無妄大師身為出家人也知道此番境況意味著什么?一張老臉慘白不已。
那妖孽好歹毒的心思竟要毀了他一生的修行。
他拖著疲軟的身子掙扎著朝門那邊爬去,然而不過是白費力氣,女子輕而易舉的就走到了他的身邊。
“大師不要掙扎了,還是早早隨小女體驗一下人間極樂吧!”魅惑至極的尾音方才落下,她俯身掐住無妄大師的下顎,強塞了一粒藥丸進他的嘴里,未免他吐出來,她兩指合并拍在了他的喉嚨之上。
縱然無妄大師在不愿,那藥丸依是滾入了腹中。一向內斂沉穩的無妄大師此刻慌了神,眼見木已成舟,他奮力的推開女子,閉上眼睛打坐起來。
見狀,粉衣女子譏諷一笑,動作不緊不慢的將披散在肩頭的青絲綰起。
那可是藥性極猛的極樂丸,吃了此藥,就算定力在好的人,碰上溫軟的玉體仍是潰不成軍。
她跪在無妄大師的身前,聽著他嘴里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妖冶的舔了舔唇瓣,柔夷如小蛇一般伸進了他的衣衫之中。
明滅的燭光之下,她高綰的青絲露出了玉脂般的后脖頸,紋刻在脖頸之上的那朵彼岸花栩栩如生,讓人欲罷不能…………
夜色漸漸濃稠,床榻之上的沈清柚久久未眠,她們落腳的院子靠近后山的竹林,故而一起風,那大片的竹林便被吹的沙沙作響。
她側臥著眸光似有似無的掃向明紙窗戶上,那封信即是一個陷阱,她自然沒光明正大的出現,而是偷溜過去瞄了一眼。
后山亭里,倒是沒見到盛景塵,反而見到了蕭冰玉、墨清寧,以及蕭成藩,這幾個人什么心思,她心知肚明。
若是人多的地方,她大可走過去跟他們斗智斗勇,但后山亭地處偏僻,他們若是對她痛下殺手,那她孤掌難鳴。
他們喜歡玩明面上的,那她就玩背地里的,且看誰算計誰?
一計不成必有第二計,這也是為何她至今未眠的原因。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她瞇著眼睛望向映襯在門上的身影,清淺的容色爬上了幾抹寒意。
終于還是來了……
明紙被屋外的人捅了一個小洞,緊接著一條又一條的蛇爬了進來。
蕭成藩厭惡的瞥了一眼尚未留有冰冷的手心,隨手在身上擦了擦,片刻他陰笑起來,這些蛇都是毒蛇,這漫漫長夜,只要墨念初這小賤人被咬上一口,定然必死無疑。
這院子又靠近竹林,這小賤人也算是死的順理成章…………
直到屋外的人走了,沈清柚方才慵懶的坐起身來,寂靜的夜,那嘶嘶聲著實讓人頭皮發麻。
若她是那些貴族子女定然要被嚇的花容失色,可惜她是農女出生的沈清柚,這玩意,她行走田間可沒少見。
而且那蛇膽可是上好的藥材,她向來逮著一條殺一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