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衡陽一早就鬧到了明月閣。
“羅公子這是做什么?”女子理了理略顯凌亂的鬢角,面色微冷,舉手投足之間云淡且風輕。
羅衡陽面色鐵青,指著她的手都在顫抖:“是你,你將本公子迷暈,抬到了清倌樓。”
他做夢都想不到,他堂堂羅家嫡長子,竟被兩個體碩健壯的男子給…………
如今越想,這**就越發隱隱發疼…………
女子面露無辜之色:“羅公子說什么,本小姐怎么聽不懂?”
羅衡陽看她的眼神就像野獸一般,恨不得生撲上去,將她撕的粉碎。
“此仇不報,本少爺就不信羅。”
撂下狠話,羅衡陽抖著腿,面色陰沉的出了明月閣。
“小姐,你說這羅衡陽會不會使什么陰招?”孟拂心有些忐忑的問道。
畢竟小人難防!
女子若有所思的摩挲著下顎,嘴里登時蹦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昨日那兩個倌兒的確生猛了些,這羅衡陽的腿都軟的打顫了。”
孟拂嘴角微抽,看來她的擔憂根本不存在,因為這位主壓根就沒把羅衡陽那小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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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跟青山農莊合作以后,意興酒坊的生意可謂是如日中天,甚至比之前還上了一個臺階。
反觀德仁酒坊一時取巧用陰招過后,又蕭條了下來。
那三家倒戈蕭府德仁酒坊的農莊掌事早就悔青腸子了,加之不久前他們莊里又遭失竊,丟了與德仁酒坊的合作文書,此刻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如今德仁酒坊又翻臉不認人,正可謂是雪上加霜。
三日之期,今日已然到了期限。
以胡建平為首的三家農莊掌事前后走了進來。
胡建平滿臉的肉疼:“劉掌柜,這是我們三家農莊賠付的銀子。”
劉術冷著臉接了過來,清點了一番,見這三個人還干杵著,不由嗤道:“店里還要做生意,就不留三位了。”
兩個農莊掌事扯了扯胡建平的衣角,一個勁的使眼色,胡建平看著冷臉趕人的劉術,只得是硬著頭皮說道:“劉掌柜,合作的事……”
劉術心下好笑,正欲出言諷刺幾句,那邊卻傳來了女子譏誚萬般的聲音。
“本小姐可記得三位說永不合作的。”
三人面色驟然神變,那日的話猶在耳邊,此刻卻是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
“三位也是體面人,若不想太難堪,還請有些自知之明。”女子漫不經心的呲笑一聲。
自此這三人方才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小姐,這種人何須給他們的面子。”劉術氣郁的道。
沈清柚笑而不語的拉開椅子,不緊不慢的落了坐。孟拂侍在一側,貫有眼力見的給她斟了一盞茶。
“劉叔稍安勿躁,與這種人不必多費口舌。”
孟拂笑著附和了一聲:“小姐說的有理。”
也是,以這三人難纏的性子,若是說多了,反而給自己增添麻煩。
想通的劉術笑了笑:“小姐的確說的有理。”
與意興酒坊這邊其樂融融恰是相反的是德仁酒坊。
胡建平等人出了意興酒坊又去這德仁酒坊鬧了一番,可蕭成藩、蕭冰玉皆不是好說話的人,將鬧事的三人收拾了一頓不說,還將人扔了出去。
“三個沒用的東西,還好意思來鬧事?”蕭冰玉面色鐵青的怒道。
蕭成藩斟了一盞茶遞過去:“長姐稍安勿躁。”
蕭冰玉深吸一口氣,強自壓下那口怒氣,抿了一口清茶,余怒未消的道:“就這么看著那賤人得意嗎?”
自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