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這一喊立刻就圍上了幾個復聯公司的人,當頭一個胡子拉碴看年齡有三十歲上下的男人一聲吼:“敢動手打我張三的兄弟,反了!給我打!”
“我沒打人,他踩了我的腳,我就是推了他一把。”魏笑辯解。
“推了就是打了,敢先動手打人給我扁他!”
有兩個青年虎視眈眈的上來了。
一個一腳踹在他的胸口,這一腳蹬的魏笑身體趔趄著后退了兩步。
另一個也到了他的身前,一拳落在魏笑的小腹上。
魏笑一捂肚子。
“給我狠狠地打!”
形式不妙,還是逃跑為好。
魏笑忍著肚子疼,兩手捂著肚子轉身就跑。
“給我追!”張三發出了命令,幾個人就追著魏笑跑。
萬幸的是此時正值天遠公司下班時間,大門口人數眾多魚目混雜。
魏笑專往人多的地方跑,雖然身上又挨了幾拳但還是像漏網之魚般逃出生天。
逃出這是非之地后,魏笑松了一口氣,然后坐公共汽車回到了住處,在外邊的小攤吃了一碗拉面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躺下,沒敢再出屋。
他怕那些人找上門來。
躺在炕上一陣胡思亂想之后,他就想到了自己手臂上出現的那個光幕。
這個光幕為什么會從他的手臂上出現,他到現在也搞不明白。
光幕現在最大的作用好像就是能診斷病癥開出藥方。
自己好像沒有去當江湖郎中的想法,一個年輕人坐在道邊扯個布幡給人家看病?這像話嗎?
這和那些搖掛算命的有啥區別?
再說政府也不會讓。
光幕這個作用對他來說聊勝于無。
還有一個搞不明白的事,這個光幕出現完全不受他的控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它想什么時候出現自己根本無法預料。
這是一件比較糟心的事情。
唯一讓它覺得安慰的事,這個光幕出現似乎別人發現不了,這樣也就不會引起不必要的混亂。
怎么能讓這個光幕受自己的控制呢?
魏笑帶著這個疑問進入了夢鄉。
半夜時分,他被外面一些嘈雜的聲音驚醒。
醒來的第一反應是那些到天遠公司門口拉人的混子找上門了。
一把就抓起了藏在枕頭下面的尖刀。
這把刀是他下班后在小攤上買的,十多公分長的刀身帶著一個黑色的塑料把,看著很像那么回事。
他悄悄地來到窗前,把窗簾拉開一條縫悄悄往外望。
楊家的院子里點著燈,等魏笑把臉貼到窗戶上往外看的時候,只看到楊躍進和他兒子攙扶著一個人走出門的背影。
那背影像楊躍進的老伴劉嬸。
魏笑急忙開門跑出了院子。
院子外大街上停了一輛面包車,楊躍進正和他兒子楊玉友把劉嬸扶進車內。
“楊叔!發生了什么事?”
“小魏呀!你劉嬸得了疾病,我們得送她去醫院,你給照看點家!”
說完面包車發動一溜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