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笑處于昏迷之中的時候,他的手臂上光芒一閃,光幕終于跑出來給自己看病了。
這貨給別人看病都是急急忙忙出來了,輪到自己卻不慌不忙的,魏笑都趴了好一會兒了它才出來。
光幕上出現了魏笑的身體影像,幾秒鐘以后影像消逝字跡出現,自然又羅列出了一排排的診斷和藥方。
但是魏笑此時處于昏迷狀態,根本就看不著光幕上都寫著什么。
以往光幕羅列完數據開列出藥房之后就會消失,但是今天光幕并沒有消失,大概也發現主人生死未卜。
過了大概有十多秒鐘的時間,光幕突然一陣閃爍,從光幕里分出一片銀色的光芒。
這些銀色的光芒像雨一樣,落在了魏笑的身上,覆蓋了他的全身,眨眼間的時間后在他的身體上消失。
下一秒,魏笑就睜開了眼睛,晃晃頭坐了起來。
魏笑是清楚地記得自己被人家打昏了,就在不到一分鐘以前。
但是等他坐起來,卻意外的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完好無缺,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就連身上的那套衣服都是整整齊齊的。
除此之外,他還感覺到自己精神十足,身上充滿了力量,似乎身上的血液都像喘急的洪水一樣在咆哮。
他深吸一口氣,四周看看然后站了起來。
此時,被叫慶哥的那個踩過魏笑腳的青年剛剛走出十幾米。
他身邊一個青年無意間回頭望了一眼,然后伸手捅捅慶哥。
叫慶哥的青年慢慢回頭,然后就意外地看到了站在那里正望著他出神的魏笑。
魏笑的嘴角似乎還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哎呀!想不到你挺抗揍啊!這么快就站起來?看來你這頓揍還是沒挨夠,正好老子現在眼睛還疼心里這口氣還沒消下去,那就讓老子再打你一回,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這回還沒等他發話,他身邊的幾個青年就摩拳擦掌的再次向魏笑圍了過來。
青年甲是第一個對青年出手的人,一拳奔向魏笑面門。
雖然說不上拳似流星,但也是速度奇快,眨眼之間就到了魏笑面前不足一寸之處。
青年以為他這一拳有了,已經在考慮下一步該走什么棋。
但就在青年甲拳頭馬上就要落在魏笑臉上的時候,魏笑左臂抬起,左手立掌恰好立在青年甲的拳頭和他的臉之間。
青年甲的拳頭就正擊打在魏笑的左手掌心上,然后輕點甲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只立著的手掌手指彎曲,抓住了他的拳頭。
下一刻,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宛如騰云駕霧一般騰空而起。
我怎么會飛了?青年甲心中疑惑。
青年甲稀里糊涂的在空中飛行了有幾米遠,最后撲通一聲落在一棵樹下的草坪上。
幸虧落在了草坪上,如果落在水泥地面上,就算不摔死也得摔個昏迷不醒。
魏笑把青年甲扔出去后,對接早而來的另外幾個青年如法炮制,抓著隨手一扔,也不管扔到哪里去了。
等把這幾個青年清理干凈,魏笑也就直面那個叫慶哥的青年。
何慶認為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剛才被對面這家伙一拳打壞了,這怎么還出現特效鏡頭了?
直到魏笑已經站在他面前,他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
“現在該你了!”
魏笑面無表情地說了這么幾個字,然后伸手抓住何慶,回頭看了一眼工廠大門左邊廣場外的那個不大的小湖。
下一秒,何慶屁股下面像安上了火箭騰空飛起,在空中劃了個完美的弧線,最后落進了湖水里。
據說,這一天,這個湖里的魚兒因為受到了驚嚇而集體得了抑郁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