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是怎么聽到我說話的?”
這個問題讓魏笑非常疑惑,他認為有必要問清楚
那女人嫵媚一笑:“我有順風耳當然能聽到了,誰在背后說我壞話我都能聽到。”
魏笑差點把嘴撇到腦門上。
“順風耳其實就是豬耳朵,你是不是不知道豬耳朵的民間名稱就叫順風?我看你耳朵也不像豬呀?”
“你才是豬呢!小樣!變著法子罵人,你知不知道還沒有人敢像你這樣和我說話呢。”
“真的沒有?我才不信呢!難道你還能殺人滅口呀?”
“你不信?等那天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小心把你大卸八塊。”
“姐!你別嚇我,我這人從小就膽小,誰一嚇唬我我就尿褲子,弄得哪兒都是騷味,就像你喝的酒一樣味道。”
“噗!”女人一口剛咽到嗓子眼里的酒噗了出來,恰巧噗了魏笑一臉。
“小混蛋!你竟然說姐喝得是尿?”
“姐!用酒招待客人是禮儀,但是往臉上噴酒這是什么講究?”
女人抿嘴笑著扔過一條毛巾。
“你就當消毒就行了。”
“就像醫院消毒用的來蘇水唄,那你喝來蘇水不肚子嗎?”
“你這小家伙事兒真不少,一會兒像尿一會來蘇水的。那!給你一杯酒,算姐噴你臉上酒的道歉。”
魏笑搖頭:“我不喝酒。”
“怪了!不喝酒你到酒吧里來干啥?”
“我是陪別人來的,你看我像能進起酒吧的人嗎。”
“從你這身穿戴看,看不出你像進不起酒吧的人,相反,我感覺你這套衣服很值錢,什么牌子的?”
魏笑身上依然是他恢復記憶時穿得那套衣服,現在是一套休閑樣式的,看不出高檔但也顯不出抵擋。
但這是套有點神奇的衣服,就是不用洗,不管何時何地它永遠都是干干凈凈的。
“沒牌子,很久以前我在地攤上買的,還沒到六十塊錢。”
魏笑撒了一句謊。
“你和那些個小混子有過節嗎?”女人轉移了話題。
“有點過節。”
“以后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提姐的名字,就沒人欺負你了,你就說我是云姐的人。”
云姐?云姐是誰?
魏笑還真沒聽說過。
萍水相逢彼此也沒什么交情,魏笑認為這就是一句敷衍的話,根本沒在意。
“云姐!你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回我朋友那里去了,我們要回家去了。”
魏笑察覺自己在這里和這個女人說話,有很多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聚焦,這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女人點點頭:“有時間多到姐的酒吧里來坐坐,你們今晚的消費算姐身上了。”
魏笑嘴里答應但心里否認:這種地方別說經常來,就是偶爾他也不會再來。
魏笑回到楊玉友身邊,發現楊玉友暈乎乎的,不知道是原來晚上吃飯時喝的酒酒勁上來了,還是在酒吧又喝多了。
“楊哥!你可能喝多了,咱們該回去了。”
也沒有人找他們算賬,魏笑攙扶著楊玉友走出了云夢酒吧。
他以為何慶那些人會在外面等他們,但是直到他們坐公汽在西山湖畔車站下車,也沒有人找他們的麻煩。
待魏笑走出酒吧的大門,云姐才想起還沒問對方姓什么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