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杯,就一杯,姐也不讓你多喝。”
“說話算數,就這一杯,喝完了姐你得送我回去。”
云姐笑嘻嘻地道:“好?喝完這杯姐就送你回去,干杯!”
云姐的笑容很鬼魅,那笑容里說不出有多少種內容。
朦朧、誘惑、戲耍…
反正很復雜。
兩人碰杯后,云姐首先一飲而盡,然后對魏笑亮了杯底。
一個女人都喝了,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不喝的道理。
魏笑深吸一口氣,把這杯酒喝了下去。
今晚為了慶預祝他和楊玉友合作愉快,他確實喝多了點,在酒吧的時候就暈乎的,否則也不可能被云姐三言兩語就忽悠到她家來。
現在這杯酒一下肚,他就感覺有天旋地轉的感覺,腳步都踉蹌了。
“云姐!你…你這是…是什么酒…酒呀?怎么喝著感覺像…像毒藥似…似的。”
“當然不是毒藥了,姐稀罕都稀罕不過來呢,怎么會給你毒酒喝,不過這酒里有些其他的化學成分,女人喝了駐顏,男人喝了血會燃燒,是不是感覺心里有火焰在燃燒,血液在咆哮?”
魏笑就是感覺迷糊,別的還真沒感覺出來。
“別擔心!姐身上有解藥,等姐把解藥給你什么問題都沒有了,你先休息一下,姐拿解藥去。”
云姐把腳步不穩的魏笑扶到床上,關了燈。
“別怕啊!姐去拿解藥。”
這拿解藥還用關燈嗎?
魏笑正疑惑間,就感覺似乎有一條蛇滑到了床上。
…
將近一個小時后,屋里的燈重新亮了。
某女人幽幽地說了一句:“真舍不得把你交出去,唉!”
女人說了一句沒頭腦的話以后去洗澡去了。
云姐說她身上有解藥這不是假話,魏笑的酒確實是醒了,一部分被淋漓的汗水帶走了,一部分被身體消化了。
他的腦袋終于清醒了。
對和云姐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倒沒覺得有什么遺憾,相反還感覺十分美好。
但是云姐那沒頭腦的一句話卻在他頭腦里縈繞了很久。
她為什么會說出一句不舍得把你交出去的話?
把他交出去要交給誰?
他在濱海現在也不過三個多月的時間,根本就不認識幾個人。
像楊玉友,祁紅玉這一方的人根本就談不上交不交出去。
除了這些人之外,和他有交集有過節的人也就是復聯的人了,張鐸還是張三還是…
云姐是復聯的人!
一想到這里魏笑噌一聲坐了起來,他要去問問云姐是不是這么回事兒。
魏笑穿上衣服來到浴室,卻聽到云姐正在打電話:“…人已經在我這里了,你們可以過來帶人了,大哥!我曾經說過我不在理江湖上的事情了,以后我想過安寧的日子,這件事兒是我為大哥你辦的最后一件事兒了,這件事兒以后,江湖再沒有南蛇這個人了,掛了!我要洗澡了。”
魏笑聽完這番話后悄悄退回了臥室內。
用不著再問了,云姐確定應該和復聯有關系了。
自己是入了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