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也是一臉花癡地拖著下巴說道:“這男人到底還有多少花招我沒見過,每次都有新花樣,什么時候是個頭?”
任家家主獸化之后,雖然智商變低,但也看得出,秦老板又把他給耍了。
憤怒之際,他氣得雙眼往外滲血,暗自發誓,無論秦老板怎么揮動那個該死的紅色襯衫,他都不再去抓了。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秦老板這次不僅沒有再揮動襯衫,而是直接跑到他的身前,在他恍惚之間,直接將他身上的一片鱗片給拔掉了。
“嗷!”
任家家主應聲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吼叫,趕緊下意識躲到秦老板十米開外。
秦浩則將這鱗片拿在手中,認真打量說道:“這些鱗片又薄又堅硬,扔了也是可惜,不如多收集一些,回頭煉制一下,做成飛鏢暗器也是極好的。”
于是他隨手一拋,把紅色襯衫扔給大堂經理手中。
嘴角掛著笑,冷冷地盯著正在瑟瑟發抖的任家家主,立即沖了上去,隨手又拔掉了一片。
“嗷。”
任家家主再次發生了一聲怒吼,又原理秦浩數十米。
但秦浩不依不饒,迅速沖上前去,連續拔了十幾片。
任家家主徹底急了。
狗被逼急了還跳墻呢,更何況他是第一家族的家主呢。
他知道,這時候自己必須要拼命反抗了,再不反抗自己就被拔成禿毛公雞了。
于是他立即拼盡全力,睜開血盆大口,伸出鋒利的爪子,無所不用其極地攻擊秦老板。
但是無奈呀,速度方面恰好弱了秦老板一檔,每次都輕松閃躲。
最令他痛苦的是,秦老板每次閃躲的瞬間,總能從他身上拔掉幾片鱗片。
幾十個回合下來,他身上的鱗片已經被拔掉了一小半。
最最令他痛苦的是,秦浩拔掉的這部分鱗片,恰好全部集中在他臀部。
此時,他看到觀眾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笑話。
“哈哈哈……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如果我是他的話,我可能就已經自殺了。”
“就這水平,還打什么呀,趕緊趴地上給秦老板求饒吧。秦老板一開心,說不定還能給他留那么一兩片,遮遮羞,哈哈哈……”
“你別說,秦老板可真是渾身都是藝術細菌呢。你們有沒有發現,被秦老板拔毛的這片區域組成的形狀,也很有藝術氣息嗎?”
“那必須啊,秦老板可謂是兼具藝術性和殺傷力。”
“唉,不行了,詞窮了,得回去多翻幾本字典,夸人的話已經被我用光了。”
“……”
聽到,漫天遍野的嘲諷聲,任家家主羞愧不已,渾身無力,只想找個地方鉆進去,永遠不要出來。
可是就在他猶豫的瞬間,秦老板那一只巨大而有力的手又伸過來,短短幾秒鐘之內,又連續在他身上拔走了幾十片鱗片。
對一個人最沉重的打擊,永遠不是**上的打擊,而是心靈上的摧殘。
對于一個小鳥來說,羽毛就是它們的門面,也是它們的尊嚴,而任佳家主這身上的鱗片,就相當于他的羽毛。
鱗片被拔掉,就相當于尊嚴被人踐踏。
這鱗片既是他肉身的保護層,也是他尊嚴的鎧甲。
鎧甲碎了,尊嚴被踐踏,內心被蹂躪了,那就他就會變得無比之軟弱。
“咔咔咔。”
秦浩雙手如同鐮刀,快速收割。
很快,任家家主的身上的鱗片,只剩五分之一。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