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輕輕揉了一下她那白色的頭發,溫柔的說道:“放心吧,白衣,我會一直守護你。”
既然這個白衣已經是自己的人了,秦浩也沒有再隱藏什么,而是直接拿出漂流瓶要帶她前往戰場:“走,咱們進去吧,是我的一個飛行器。”
“噠噠!”
白衣輕輕點頭,隨后邁著歡快的腳步走進了漂流瓶。
進入漂流瓶之后,秦浩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在馬背上騎著。
有些不好意思的,也頓生憐愛,畢竟他可并沒有真的想把她當坐騎。
于是,就一躍而下。
“恩人!怎么下來了,是不是不要我了?”秦浩剛一落地,白衣立即帶有哭腔的說道。
秦浩說道:“怎么會?我只是覺得你一直馱著,我比較辛苦。現在在漂流瓶中,坐在沙發上就可以了。”
“噠噠!”
白衣立即走上前去,然后輕輕俯下身,十分卑微的說道:“恩人!你能不能坐在我身上?我不想你離我太遠。”
“這……”秦浩看著她那一雙閃著淚花的眼睛,更加憐愛不舍。
他也明白,剛剛解開封印的白衣,一來是缺乏安全感,二來是擔心自己不出手去營救她們的族人。
她既為了自己,也為了族人,必須要用這種卑微的姿態來討好秦浩,才能換來心中內心的平安。
“好吧!”秦浩說道隨后一躍而上,再次騎在馬背上。
“謝謝恩人!”白衣的聲音再次變得歡樂。
秦浩說道:“你以后就別叫我恩人了,總感覺怪怪的。”
“是不是我說話的聲音不好聽?”白衣又委屈了起來。
秦浩趕緊安慰道:“我是說,你可以換另外一個稱呼。”
“什么稱呼?”白衣問道。
秦浩說道:“我覺得,你還是稱呼我主人比較合適。”
其實這句話里邊兒倒有幾分調侃的意味,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
“主人,以后就叫你主人!”白衣一口答應。
此時的她,就像一個橡皮泥一樣,任由秦浩擺弄。
并且從內心深處已經做好了絕對的心理準備,秦浩想讓她叫什么她就叫什么,秦浩想讓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額……”秦浩說道,“不過,我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咱們平起平坐就可以,你也不需要把自己姿態放的那么低。”
這時候,秦浩腦海中閃過家里那一群,老是難為自己的小祖宗們。
“不!”白衣一口否決,“我必須以最謙卑的姿態,來侍奉主人一生,這是我此生的責任,不存在的意義。”
“額……好吧……”秦浩嘆息一聲。
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過好在日子還很長,以后慢慢教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