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宏博很是懷疑地撇了她一眼,抿抿嘴,不再說什么。
第二天,徐宏博光著膀子,只穿條褲衩,幽靈似的站在徐若萍床前,嘻嘻一聲:“老姐,起來做家務啦。”
徐若萍嚇一跳,昨晚遁功入定的時候多睡了片刻,不料這小子悄無聲息地走進來自己竟沒察覺,惱道:“一大早能有什么家務?”
徐宏博往門外一指:“呶,一大堆衣服等著你洗,我和姐夫要修煉,拜托你了。”
“手洗嗎?”
“當然,難道您老人家能憑空變一臺洗衣機出來?沒有洗衣機的話,只能用手洗。不過,你用腳也可以,只要洗干凈就行,我和姐夫都不會介意。”
徐若萍暗暗對天翻了個大白眼,心道:你丫的真是把我當保姆使喚了。
徐宏博說完,轉身出去,臨到門口的時候,好像不是很放心:“姐,匆忙中衣服都沒帶,只此一套,你老洗的時候可要悠著點,別一不小心劈一道雷電,那我和姐夫可就完了,沒有外衣穿,多丟人啊。”
人影都消失了,徐宏博又忽地折了回來:“姐,你到底會不會手洗衣服啊?”
徐若萍忍無可忍,抬手一彈,一道閃電擦著他的頭皮而過:“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走路嗎?用手洗衣服這么簡單的事情誰不會。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小心未老先衰,變成糟老頭。”
徐宏博心有余悸地扭頭察看一番身后被劈出一道三尺來長的地面,扭著兩條大長腿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離院子不遠處,有一條小河,河水潺潺流過,匯聚在小湖上,又從另一邊分叉出去,悠悠地流向遠方。
徐若萍蹲在一處光滑的石頭上,學著電視上古代婦人洗衣服的樣子,用力地拿著徐宏博給她的不知從哪里弄來的一根木棒,使勁地有模有樣地敲打著,很快,幾件衣衫就已經洗干凈。
“撲通”一聲,徐宏博跳進不遠處的湖邊上,像一條泥鰍似地,遠遠地游過來,一邊游一邊叫到:“洗完了嗎,幾件衣服哪用洗那么久啊。”
“哎哎,等等,馬上好馬上好。”徐若萍心里一緊張,用力一扯,只聽“嘶”地一聲,胡一輝的一條牛仔褲被撕成兩半。
徐若萍現在的修為跟從前不一樣,手勁隨著她修真境界的提高而跟著噌噌噌往上長,質量再怎么好的衣服都禁不住她隨便一扯。
看著眼前被撕開兩半的牛仔褲,徐若萍懊惱地耷拉著腦袋,一臉的無辜:“你看你看,讓你別催我,這下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