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著,陸少貞并沒有將另外一張紙給常明達看,畢竟人心不可測,在這里推心置腹不啻于是自掘墳墓。這其中就有個原因是常明達也是殺害關老師的嫌疑犯,與此同時其他四人都有嫌疑。
這個隱藏的殺人犯,才是與少冰的失蹤有關的人物,對濮陽盛的留意只不過是保證自己能夠生存下來。
但與此同時他的思維又停留在自己所看見的生物學教授的那封信上,想來那個時候自己并沒有出現異常因此所見所聞都是真實的,那么那封信現在哪里去了?唯一的解釋已經昭然若揭,血腳印證明有人來過,衛元的斧子出現在這里證明有人能夠輕易到達這里,因此那封信被人拿走也是不足為奇的。
有人能夠進入這里,便能夠解釋很多疑點。
想到這里,他又試圖探究教授與濮陽盛的關系,教授在寫那封信的時候似乎已經病入膏肓,那么他又是在誰的監視下寫的這封信呢?教授信中的“他”到底是不是濮陽盛呢?信下面的截然不同的字跡與血腳印又是不是屬于濮陽盛呢?
這些都是有有待考察的方面,雖然這些謎團依然是模糊不清的,但至少有了大致的放向,便可喜可賀。
“我似乎明白過來什么,律師,若想真正的找到關于這間密室存在的意義,就需要找到其他幾個人,因為只有我們將各自進入游戲的目的了解清楚,才會知道濮陽盛的動機。我們暫且就把幕后黑手就確定為濮陽盛。”陸少貞有些畏縮的看著常明達,“濮陽盛要是想弄死我們那簡直輕而易舉,但是他為何布局折磨我們,那么就不僅僅是他靈魂變態可以解釋的了,因此我們或許可以順藤摸瓜,從中找到脈絡。”
常明達痛苦的掩面,就在他的手觸碰到自己的面部的時候狠狠的顫抖一下,顯然是他想起來自己的臉已經被做成鬼娃娃的模樣。
“我覺的其他人都是不可信的,蒼鵬海、云黛汐、還有那個純情的蘿莉女作家,他們每個人的話都很可疑,尤其是那個云黛汐,她面對喪尸的時候儼然一副習以為常的態度,當時我們都過于慌亂沒有細想,但現在想起來過于反常。”常明達這樣說道。
陸少貞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他嘆道:“無論這個云黛汐到底是什么目的進入游戲中的,她都有種怪怪的感覺,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她的可疑,但我想直覺的存在終歸是有一定的道理。”
兩人在這點上達成難能可貴的一致。常明達是因為云黛汐面臨聞所未聞的喪尸時候那種奇怪的淡定,而陸少貞則是因為這個云黛汐和自己的前女友性格差距過大且舉止之間都透露著詭異。
“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常明達問道。
陸少貞雖然已經確定常明達只是臉部被改造了而已但本性還是人類,緊繃的心弦多少放松下來,但是他并不敢距離后者太近,只是眼神飄落到某個地方。
常明達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那里是一排碩大的腳印沒入墻壁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