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強壯的漢子死死的抓住幾人的胳膊,就像是擔心他們逃跑一樣,常明達對這種粗暴的對待很不滿,他奮力的掙扎幾下,然而非但沒有取得任何成效,反而還狠狠的挨上幾拳。
他整個身子痛苦的蜷縮成一團。
“把他們扔下去。”
曹朔風輕云淡的說道。
在鐵籠子被打開的剎那,暴躁的喪尸幾乎從中跳出來,那歇斯底里不顧一切的架勢才是最讓人膽寒的,因此為了避免五人登時就被喪尸撕碎,這里的人手持很長的木棍,木棍上再橫著一根稍微短小的木棍,以形成較大的受力范圍。
他們很多人合力將喪尸逼進籠子的一角,隨后其余幾人宛如丟垃圾般將五人丟進鐵籠中。
“哇……云姐姐,這些到底是什么怪物啊!我好害怕。”小蘿莉的眼淚就像是不要錢似的嘩嘩而流。
喪尸的瘋狂哪怕是其距離尚遠也是讓人難以承受的,尤其是那震耳欲聾的聽覺沖擊以及黏液四濺的視覺污染,都能夠迅速將脆弱的人的心里防線擊潰。
云黛汐輕輕拍打著嚎啕大哭的小蘿莉的后背,她略微低頭看著其漂亮的栗色卷發,嘴角掛著詭異的笑道:“所有人都得死,知道那個人應運而生。”
常明達與陸少貞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管兩個女人的所作所為了,他們細細數了一下,只見喪尸的數量不多不少正好五頭。也就是說每個人都需要殺死一頭才行。
但是按照現實情況,當真有可能每個人殺死一頭嗎?且不說兩個女人幾乎沒有絲毫的戰斗力,就算作為男人的蒼鵬海,亦是瑟瑟發抖到連匕首都拿不穩。
“蒼鵬海!”陸少貞遽然大喝。
“嗯?”蒼鵬海龜縮到籠子的一角,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當即用慘白的臉色看向聲音的發出者。
“為什么我在血床之上的時候要對我的求助視而不見?”
“啊!啊?”蒼鵬海顯然是沒有料到陸少貞會問出這樣的話,但不得不說他對這件事還是很在意的,在他剛剛看見陸少貞的時候,難以掩飾的羞愧之情涌上心頭,他只絕對無顏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蒼鵬海雖然膽小如鼠且有虛榮心,但這并不代表他喪失了廉恥心,當初在應聘國企的石油工人的時候,他便做過行政能力與測試的習題,因此他對于極度模式化與千篇一律的陳詞濫調還是抱有極度的尊崇的。
就算他不知道為什么需要感恩,但他仍然奉命行事以完成對人生安穩的追求。
“你聽我說,那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你的努力就不僅僅是報恩了,更是對自己生命的負責,若是想活命,那么就忍著你的腿別哆嗦!”陸少貞眼神微微朝側面看去。
只見蒼鵬海那肥胖的臀部將寬松的海灘大褲衩撐的緊致無比,在那跟著蒼鵬海已經飽受滄桑的骯臟大褲衩上,一抹深色正在逐漸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