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彬管事威脅夏蕭來的,想害他。還記得前幾天鬧的沸沸揚揚的武斗城九十九號嗎?就是夏蕭!”
……
百姓交頭接耳,聲音雖不大,可舒霜和薈月都看著夏蕭,滿臉驚愕。特別是薈月,她捂著小嘴,滿臉驚慌,就算彬管事有再多不是,也不能當眾扇他啊!
彬管事權力大,在榮城算副城主,惹了他可沒好下場。此時,他老臉異常僵硬,瞪著夏蕭,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筋,然后一塊塊吞食。后者也不示弱,絲毫不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人世間最致命的毒藥,永遠不是毒藥本身,而是人!”
說罷,夏蕭將裝著解藥的盒子扔在地上。盒中滾出顆小小的白色藥丸,外表簡單,沒有任何特別之處,甚至沒有半點藥味。
舒霜彎腰,僅看一眼便知這不是解藥。
“你言而無信!”
舒霜蹙眉嗔怪,夏蕭補充,道:
“君子一言才駟馬難追,這老東西頂多是個活久了的畜生,自然不用說到做到。”
“你放肆!”
彬管事氣急敗壞,但不敢動手,這事不能宣傳出去!
“怎么,我說的不對?”
夏蕭的聲音嘶啞,上前一步,逼得彬管事硬生生后撤。
“其實薈月根本就沒中毒,因為你害怕我們解毒,也害怕真的將我毒到,引來走首教會的反擊。所以演了這出戲,對吧?不管我還是薈月,你都可以威脅我,然后讓我來這虎山,可惜你算錯一步,土匪殺不死我!”
夏蕭可不笨,從解藥和當前的事就能看出來,這全是彬管事精心施展的陰謀。
彬管事嘴角抽搐,夏蕭一見,便知自己推測的沒錯。
“老東西,你記住,你今天算計我的事,我會全部記下!”
夏蕭不是睚眥必報之人,可但凡刻意害自己的人,他也不會放過,更不會留情。
目光如萬重冰山,凍結彬管事的鮮血,令其久久不敢動彈。夏蕭的身份太駭人了,若此事鬧大,不只是他,就算背后的李家也得遭罪!
“有本事沖我一人來,不要暴露此事!”
夏蕭目光不屑,如視豬狗。
“你沒資格講條件!”
說罷,夏蕭抱著寶箱,頭也不回的說:
“走吧!”
他們沒有乘坐榮城的馬車,而是繞到虎山后,騎馬回城。
看著他們的背影,彬管事久久不能釋懷,這家伙怎敢如此狂妄?他難道不知道現在還身處榮城?
左手捏拳,指甲刺進肉里,彬管事雙眼噴涌兇光。這該死的夏蕭,腦子既然這么快,看來要想了解他,還得好好想想辦法!
林景眼睜睜的看著夏蕭三人離開,轉頭對彬管事說:
“他是個聰明人,不會主動說出此事,扯破臉皮對他沒好處,所以別再出手,準備賠禮道歉。”
“道歉?”
彬管事的老臉雖然早已不疼,可這一掌將其尊嚴打碎。
“你是說他當眾扇我一掌,還要我賠禮道歉?”
彬管事瞪著眼,語氣很沖。林景見之,上了馬車,只丟下一句。
“注意你的身份!”
馬車回頭,向榮城而去,埋葬土匪的事用不著他親自看管。可站在原地的彬管事有些惱火,好一個林景,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對付夏蕭!
遠遠看了眼夏蕭,彬管事咬著牙,也坐上馬車。總而言之,此事沒完,這巴掌不能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