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霜,過來一下。”
夏蕭說著,拔起房門后的樸刀。
“你照顧好薈月,我自己去。”
“不行,你應付不過來的。”
“她需要你照顧。”
夏蕭看著薈月,她也正看著自己這邊。他不知道薈月究竟經歷了什么,可敢肯定,那些折磨令她痛不欲生。
“別去,我說。”
薈月聲音很輕,令夏蕭放下樸刀,和舒霜走回她身邊。
揪著被子,看著天花板,薈月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的講起腦海中的事。
“那是姒營被淘汰后的第五天,我看完白日的篩選,跟著人群回來。因為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所以很小心,跟著很多人,離他們很近。在回樓宇的路上要經過一段很長的廊道,每天晚上回來時,我都很小心,就怕會出事,給你們惹麻煩。可那天,我就是在那失去了意識……”
薈月反復說自己很小心,沒有大意,睫毛微顫,眼里泛起水花,有些控制不住。
“醒來后我好像在一處地牢,四周很黑,很大,只有一盞蠟燭燃著。我記得……有鐵鏈在一直響,好像就在我身上綁著,然后全是男人的聲音,他們很吵,然后……”
薈月停下來了,低下眸子,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那段事她不想說了,后來她每天昏昏沉沉,身體一遍又一遍被侵犯,恥辱感讓她想反抗。她大聲嘶叫了,也咬掉了身前男人的肉,可逃脫不了。
即便薈月不再往下說,夏蕭也懂。對付女人,那些骯臟的淫賊只有那一種方法來折磨。
夏蕭起身,薈月卻帶起哭腔,連忙道:
“別去,已經到最后一步了。”
清楚計劃的薈月帶著些央求,聲音嘶啞,她不想因為自己讓夏蕭受苦。她眼中的他額頭纏繞青筋,面色漲紅,可夏蕭嘴唇微張,只是溫柔的說了句。
“我去端碗粥,等我回來。”
夏蕭說著,徑直走出門去,在薈月不注意時,他捎上了樸刀。關上門,夏蕭直接跳下二樓,朝宮深處走去。
“舒霜,你快去攔住他,快去呀!”
薈月催促,可舒霜只是拉住她,抱住她。
“相信夏蕭,會沒事的。”
此時,宮中滿是濃霧,夏蕭結出手印,句芒出現在身后。
“怎么了?”
“薈月被玷污,我們去討個公道。”
句芒一聽,火冒三丈,他可不像夏蕭這樣能收斂自己的脾氣,便氣沖沖的問:
“殺誰?”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