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聯系不靠靈契延續,而是相生的關系,所以他離開,你真的會死。但他不一定,他只是把劍,會裂會損壞,就是不會死。這個定義,在其身上沒用!”
和夏蕭對視的句芒異常嚴肅,似在警告夏蕭此事的嚴重。
“他一覺醒或許就會掙扎著離開你的身體,所以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
“怎么做?”
“地處高溫環境,禍斗為壓制他的主體,我們輔助。”
“只要身在學院,不管怎樣的環境前輩們都能施展出來,可我有一個問題。”
夏蕭真正冷峻起來,雙目恢復禍斗熟悉的感覺,那冰冷的眼神,和熾熱的鮮血呈鮮明的反比。不等句芒和禍斗示意,夏蕭已問:
“這些是誰告訴你們的?”
“是些光影,藏在我們大腦深處。”
夏蕭若有所思的點頭,他很久以前就曾問過句芒這些問題,可他當時什么都不知道。現在能想起一些,倒也不算晚。可那靈契之祖,和自己究竟有著怎樣的關聯?小西樓堪稱人世的智慧行囊,但對很多事也無記載。夏蕭的存在,真的是為抵御那黑海外的黑煙嗎?夏蕭開始這么自我定義,又覺得沒那么簡單。
“小語才剛覺醒,他或許還要段時間。”
“那我們也得未雨綢繆,他或許不喜歡寄人籬下。”
“我在努力提升實力,若那個帝王看不起我,想丟棄我離開,我就把他打服!”
禍斗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決定,當即嘴角一咧,生出和夏蕭的共鳴。當他察覺到夏蕭的目光,又偏過頭去,冷冷哼了一聲。他高傲的樣令夏蕭心里一悅,不過這件事說來也詭異。
句芒,禍斗,少有人知的小語,無論那個都是世人羨慕的存在,因為代表著完整的木行火行和水行。可他們只是種子火苗和眼淚,這等反差令夏蕭難以想象神的境界,他們或許摳塊鼻屎就能炸了大荒,甚至更強。
神話里的神在天庭,在云霄之上。可就靈契之祖來說,神都在大荒以外的世界,而這眼里的云巔,離神還遙不可及。
夏蕭躺在草地上看天,小語也看,最后句芒和禍斗也抬起頭。只是無論看多久,如何看,都看不出個所以然。
金靈獸的事早晚都要處理,可他不覺醒,夏蕭也沒辦法找他。因此,夏蕭只有刻苦修行。除了元氣的吸收,促進元氣之樹的生長,他還要熟悉水行,水行和木火一樣,都不至表面那么簡單。
在夏蕭忙于提升時,舒霜身下的雪地鉆出翠綠的草。它們和雪花的差距極大,可確確實實長出,并不斷往天上冒。
舒霜滿頭汗珠,覺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去找自己的專配教員,她興高采烈,小臉上洋溢著寒冬之后的溫暖微笑。
告訴教員后,舒霜去找夏蕭,好事情要一起分享,就像夏蕭掰成兩半的烤紅薯,熱騰騰的,因為有彼此在,才變得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