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曾有一位昭武副尉,看守禁地一周后,突然瘋癲起來,滿口都是胡話。他說自己要回去,別人不能替代他,鬧了兩天,自殺十余次,最終以劍穿喉,結果了性命。派其看守禁地的是二品輔國將軍,始終不承認自己讓他進過塔,可似乎只有那么解釋才解釋的通。”
“我們也遇到過那種情況,從塔里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外面,就是突然和自己對視,也不知為何。”
“這么邪乎?”
“我昨日打聽了一下那座塔,說已存在百年,可沒有名字沒有實用。”
“是的,但皇室并不拆它。”
“有相關事?”
輕葉兒想了想,道:
“一次,輔國將軍醉酒在留仙居,說起那古塔,只是含笑搖頭。他一開始不言,最后才說,只是一個沒用的老東西,拆或不拆都一樣,何必深究?”
“不,沒那么簡單。”
夏蕭起身,又擺出一副準備離開的樣。
“走了。”
阿燭麻溜起身,跟在后面,可輕葉兒嬌嗔:
“聽完自己想聽的就走?”
“要不我留下過夜?”
夏蕭轉身,臉上有狡黠的微笑,死皮賴臉的樣似乎輕葉兒一答應他就脫衣服洗漱。可她只是白了夏蕭一眼,還想留下過夜,真是想得美。可等這自稱方歡和圓悲的人離開,輕葉兒突然覺得有些孤寂,像聚在一起過家家的孩子,突然全都走了,只剩她一個。
收茶杯時,輕葉兒驚了,那喚圓悲的女孩牙口也太好了吧?既然咬出這么多缺。幸虧她用的不是什么名貴家伙,否則得心疼死。可她對這兩人,突然好奇起來,一個老奸巨猾的少年,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這種組合,倒是少見。
客棧中,夏蕭于一道嘶聲下拉開卷軸,以體內純凈不帶五行的元氣催動白色通訊符陣。等他將所有事都告訴前輩,后者驚訝于夏蕭的辦事效率,回答道:
“這種事,我得去找南國的教員學子問問,明天這個時候再給你答復。”
“好的前輩。”
“那個紋路,你給我大致形容一下,我也去找找相關的記載。”
夏蕭形容起來有些困難,因為當時在塔中的感受太過虛幻,像做了一場夢。而現在夢醒,沉浸其中的切身感受早已飄渺盡失,即便手中有冰,可難以更好的形容。
為了說的更詳細些,夏蕭也算用出畢生詞匯,可學院里,胡不歸只在空中畫了一個略顯圓潤的三角,下面的幾條波浪線條極為隨意,像孩子畫出的魚,頭骨為三角,身子是柔軟的線條。
撓了撓頭,又摸了幾把胡子,胡不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