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舒霜是陪你殺了一路,我便是幫你殺了一路。你好好想想,如果沒有我,你是否能大殺四方?”
夏蕭尚且不知她說這些是為何,可沒有她,夏蕭確實難以度過很多關卡。龍崗時,他靠著樸刀的煞氣殺了幾十人。雪龍道口,他憑著樸刀回家。榮城中,他以樸刀贏了春獵。萬靈城中,他以樸刀之能抵擋姒營的第一次襲擊。
樸刀一直是夏蕭的武器,一直是他的象征,他習慣它的鋒利和寬度,甚至重量、長短,都掌握的極為熟練。沒有它,夏蕭確實寸步難行,只是它的光輝被夏蕭自身的光芒壓了下去,可依舊不能否認它的重要。
夏蕭眼里的光出賣了他,紅衣女子見到,頗為激動,跪地向前。
夏蕭盤坐著,她便跪在他身前,膝蓋頂地前走,像某種祭壇上的丑陋巫婆,對其上的精壯漢子進行最后的祈福。如果有這么好看的巫婆,敢于獻祭的人都會增多,她擺出極為嫵媚的樣,壞笑著對夏蕭說:
“看來你清楚我的重要性,那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你是否該報答我?”
“該!”
只要不是原則上的事,夏蕭都不會猶豫不決,畢竟他自己也討厭那種一直不表態的人。可他始終不懂這紅衣女子要做什么,直到此時,她提出自己的條件。
“既然要報答我,就該聽我的話,滿足我幾個愿望不過分吧?”
“不過分,三個愿望,只要在我能及范圍之內,我立即滿足。”
“好啊。第一個,抱我!第二個,吻我!第三個,為我取個名字。”
見夏蕭一愣,紅衣女子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將其壓倒在地。她以輕盈的身形在夏蕭身上撫過,令其皺眉。這些姿勢,舒霜可不懂得,即便知道,也不能像她這般拿捏有度。以往夏蕭抱住舒霜親熱,她身子都微微發抖。相比之下,簡直就是水與火的巨大反差,而且這態度,反差太大了。
“女人,你在玩火?”
若夏蕭性子不羈,現在就能將其反撲在地,然后一頓操作。既然自己的力量在其之下,就用另一種方式將其征服。可這種感覺令夏蕭奇怪,甚至有點惡心。換個人還好,那樣最多只是背叛舒霜,貪戀了別人的身體,從而俗了一把。可和她做那等事,算什么?
“我說的愿望,似乎在你能及范圍內。”
她搔首弄姿,手指捏住夏蕭的下巴,然后湊上紅唇,可沒直接吻上去。她要的,是夏蕭主動,她只是在引誘他。可她呼出一口氣,令夏蕭眉頭更緊。對付這女人,夏蕭不能直接拒絕,雖然相處時間短,但他大概知道該怎么做。
夏蕭伸出手,將她的腰肢攬住,令其緊貼在自己身上。紅衣女子身形微微前傾,臉上浮現成功的興奮。
“我能滿足,送上門的羊羔,沒有不要的理。但別吹氣了,別人吹的是沁入心脾的勾魂香,你是一股血腥氣。”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