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水雖小,可就著晶石的光,散發出柔情而飄渺的光波來,顯得有些夢幻。以這樣的光幕水波做背景,應該做些浪漫的事來。可眾人只是看著,有文化的吟出兩句詩,沒文化的像夏蕭這種,只有在心里暗自說幾聲臥槽。
這寬五十多米的水幕,不知有多長,確實算是奇景。見著它,眾人這才發現,他們所住位置乃地王殿邊緣,難怪這么清靜。和許多飛巖建筑一樣,他們所住的房屋已離了地,懸起空,彰顯著地王殿對他們的禮儀和看重。也將這別有一番風味的水幕瀑布留給他們當做玩物。可看久了,再美的景也沒了滋味,不像一顰一笑的人兒,能變出許多種花樣。
夏蕭手指戳了下阿燭的腰,后者立即叫喚起來。
“你干嘛?”
“回去涂藥,不要明天你就只能躺床上了。”
“我這么壯,怎么可能那么嚴重?”
“不涂藥了?”
“涂!”
拐回原先那個彎,夏蕭在走廊里接過下人送來的紅花油,光聞那個味,便知是大夏產物。阿燭在暖和的房間里脫掉層層外衣,穿著睡衣平躺在床上,拉起背上的衣物時,阿燭露出玉背,還沒瞧見夏蕭的目光,便害羞的將臉埋在枕頭上。
“忍著點。”
夏蕭說罷,沒有多看,只是用滿是紅花油的手掌在其腰上揉動。阿燭一開始還喊疼,覺得自己的腰桿要被掰斷了,可手掌心反復揉動,令阿燭腰上逐漸傳來溫熱,舒服起來。夏蕭還算有耐心,一直給阿燭揉,后者將下巴支著枕頭上,看著床頭的小飾品,問夏蕭:
“明天我該怎么辦啊?”
“什么怎么辦?”
“我打不過呀!”
“棄權就好了,不然以你這水平,山峰都上不去。”
“那前輩會不會怪我啊?”
“咋滴,你覺得你不棄權明天能贏?”
“你就不能安慰一下人家嗎?”
真是矯情,夏蕭才不安慰,不過走之前不忘提醒,明天一定要棄權,這也是前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