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崽子,膽敢踩我怪人嶺的人?”
袁嶺主見隆隨宏歸來,上前就要出手,身邊更是有暴雪來襲。可這股暴雪只能擾亂他身邊的人,令丐幫洪幫主一陣作抖,令下人們都變了臉色。可無半片雪花沖到隆隨宏身上,他只是自顧自的走,頭都未扭。因為他知道,教員會攔住這條瘋狗。
走到夏蕭他們身邊,在他們皆表示做得不錯時,袁嶺主吼道;
“小崽子,怎么不說話?”
隆隨宏看向他,淡淡道:
“說什么?”
“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
高政被抬下去了,夫谷主跟著,想著最佳的醫療方法。袁嶺主這才有在這鬧的閑心,可隆隨宏語氣平淡,將自己身后的勢力搬了出來。
“想要交代的話,去找冒險者工會吧!它從小教我,狗咬我一口,我就要殺了狗吃肉。”
這話太過直接,令任殿主剛想說話,可又憋了回去,但又放棄沉默,道:
“戾氣這么大,如何在大荒生存?”
“無論是現在的學院和冒險者工會,都足夠我生存,這個問題,應該由你們考慮。你們本能平平淡淡的繼續發展自己的勢力,可總是將沒落的原因歸咎于我們。若是學院想,根本不用這么麻煩,直接將你們毀滅就好。你們也該慶幸,若你們的挑釁對象是冒險者工會,現在已消失在大荒的歷史中。畢竟你們五方勢力,加起來也就兩千人,不值一提。可學院看重的,正是你們于歷史中的沉淀,況且學院已很尊重你們,只是你們自己沒管教好自己的弟子。否則今日,還能讓讓你們。”
“我們不稀罕!”
任殿主甩袖坐下,以不再直視這種辦法表達自己的輕蔑。
“你是冒險者工會的少會長,確實厲害,可還跑到學院去,真是丟人!”
“我們冒險者工會承認學院的教育,因此派我來學習。我們起碼懂得承認他人的長處,以此彌補自己的短處。可你們,似乎只會倚老賣老,沒落的數千年里,可曾改變過自己的修行方式?你們只是在閉門造車,不愿承認自己不如當年。還有,他打我學院人可以,我以同樣的方式打他就不行?”
“你不覺得這樣太幼稚?簡直像剛入學堂的毛頭小子做出的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的倒好,其實就是心眼小,報復心重!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學院也并非多高尚,教出的你們,和我們的弟子有何不同?”
“不同之處還是有的。”
隆隨宏看向夏蕭,這次他開了口,又有好玩的了。
“那你說,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