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早晚得死,咋不直接躺著等死?”
阿燭一句反駁,令夏蕭險些笑出聲。
“跟誰學的歪理?”
“你啊,你最喜歡說歪理。”
“放屁!”
夏蕭脫掉上衣,扯掉褲腿,讓阿燭給自己擦些藥。包不包扎其實都一樣,反正催動元氣后,恢復的速度一樣快。藥膏接觸**,帶來的陣陣酸爽令夏蕭雙眼惺忪,最后睜不開。
阿燭見著這些猙獰的傷口,一邊嘮叨一邊為他細心包扎,不過她手腳利索,不過一刻鐘便包扎完畢。她也算練得些本領。不過夏蕭一頭栽在床上的樣子,令阿燭吃了一驚,可痛意帶給夏蕭的困意,令其不想爬起來。
“誰讓你口出狂言?這下好了吧,一個多時辰后還要戰斗,還不如說下午再打。”
“你不懂,這樣他們才不會找麻煩。”
“就你懂!”
阿燭嬌嗔,夏蕭則躺在床上,痛意生出的困意令其小憩,不過他還是迷迷糊糊的指了指自己的背和腰。
“用那個藥水給我擦擦。”
阿燭知道夏蕭說的那個藥水是什么,便回房間取,然后給他擦揉。她學著夏蕭平時的樣子不斷搓,令其暗自叫爽。這種感覺很舒服,夏蕭迷迷糊糊的睡著,阿燭卻沒停止手中動作,甚至累出了汗。等元氣將夏蕭全身包裹,阿燭才坐到一邊,抹了把額頭的汗。
“累死了。”
阿燭咕嚕咕嚕喝了兩大杯茶,在一邊等著夏蕭醒來。她才揉了不過十分鐘,便覺得好累,夏蕭平時一揉最起碼都是半個時辰。這么一想,真是辛苦他了。不過夏蕭太喜歡逞強,連續戰斗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干嘛這么熱衷?
其實夏蕭并不是好戰之人,也沒有一日不戰便心癢癢的強烈感覺,可他想解決問題,一直推脫下去自然不好。拖著疲倦的身子上去,再打敗敵人,比完整狀態贏的比試更令人重視。他一人代表不了學院,可能令聯盟知道,他們距離聯盟還有很遠的距離。
呼出幾口氣,阿燭注意著時間,怕夏蕭睡過頭。可他不過半個時辰便坐起了身,雙手結印,開始恢復元氣。一個時辰的時間,足夠夏蕭恢復自身元氣,傷勢也能大概愈合。
阿燭撐著下巴,看著夏蕭,等他醒時,體內沒有迸濺的元氣,也沒有多么大的氣勢,只有一句玩笑話。
“看什么看?我衣服都沒穿。”
阿燭小臉一紅,扭過頭去,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先前也沒亂看。阿燭越想越虧,笑著回頭看了一眼。夏蕭身材勻稱,不算魁梧,可身體線條極為明顯,肌肉發達,像一頭健壯的野獸,將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了看似簡單的肌肉里。
穿上衣服,夏蕭咳了兩聲,阿燭立即起身,將小臉扭到門的方向,想表現出自己什么都沒看,可又有些心虛。
“走吧!”
夏蕭嘴角微微上揚,偶爾看一眼阿燭,她還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