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夏蕭穩如老狗,可苦思冥想也沒有答案。或許前輩沒有那么多深層次的含義,只是讓自己修行時穩健一些。要么就是不讓自己冒險,他總會在冒險后昏迷,次數多的嚇人。不管如何,前輩對自己的關切之心夏蕭都已感覺到,但曉冉拿出的竹簡,和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竹簡上的字密密麻麻,且都刻在上面,而非寫出,令夏蕭看傻了眼。
“這差別太大了吧?”
“前輩恐怕是覺得你已經很厲害了,便沒有指出你的路,想讓你自己走。至于我和阿燭呢,因為天資不夠,所以才有這么多注意事項。”
曉冉溫聲細語,令阿燭暗中學習,她和舒霜的性子一向很像,自己若是學學,說不定能讓夏蕭對自己的印象有所改變。阿燭年紀小,想一出就是一出,當即學著曉冉的語氣說:
“曉冉姐姐說得有道理,你也不要太擔心,我們穩中求進,加油加油。”
夏蕭高抬起眉,看向阿燭,令后者暗自高興,這么快就有效果了?
夏蕭眼睛里的驚奇一瞬變成嫌棄,隨后道:
“抽哪門子瘋?好好說話。”
“人家就是在好好說話呀。”
阿燭壓著嗓子,令夏蕭咦了一聲,直言惡心。他這么一說,阿燭就受不了了,當即暴起,喝道:
“什么意思嘛?對你溫柔點還不樂意。”
“那叫有病,不叫溫柔。”
“滾蛋!”
阿燭哼了一聲,夏蕭卻不理會,而是起身,穿上衣服后看向手中竹簡。長白山山脈后的兩次昏闕,令夏蕭度過了冬末春初的日子,到了乍暖還寒的真正的春。當前,可謂春暖花開,萬物復蘇,空氣都暖和幾分,窗邊的天竺葵,又開出鮮艷而不妖媚的紅花。
夏蕭出了門,伸了個懶腰,與幾位正在院中看書的學子打了個招呼,便也站在其中,可依舊思索不出穩的真正含義。
“我們得去找前輩一趟。”
曉冉站在夏蕭身邊,提醒時,后者點了點頭。
“是得去一趟,現在就去吧!”
沒等走幾步,夏蕭肚子就叫了。這是每次昏闕后醒來都會發生的事,也令其猛地拐到另一條路上。
“先吃個飯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