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脅我?”
夏蕭轉過身,看向這位老者時雙目流露出殺意。他并不喜歡后者的行為,雖說帝軍在大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又無人知道內部,無人知道他們如何運行。即便姒易,都沒有過問它的權力。
現在整個大夏聯盟或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姒易也不清楚,但只要一句這是帝軍的命令,便能令所有人聽從。可令那么多南國人和射列人冤死在戰場,夏蕭做不到。
“我知道你很強,今后將更強,暫時的束縛只會成為你的調理期。可帝軍暗中守護大夏千年,如果說姒家在明面,是樹的軀干樹枝和樹葉,那我們便是根。鋸掉樹,樹軀和樹枝樹葉會枯成一地腐物。可只要有根在,這棵樹便活著。若你太過癡迷于軀干樹葉,恐怕會在這棵樹倒時被牽連。”
“你的意思是說大夏會亡?”
“帝軍在,大夏便存在,可這王朝,將全方面改變。”
“你守護的是什么東西?”
“王室血脈,姒家字牌。”
“那這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呢?還有這些征戰的將士和無數為之奉獻的家庭?”
“皆是虛妄,不用理會。”
“放你娘的狗屁!”
夏蕭的怒氣猶如沸水,對其更是不滿。如果姒易真的是軀干,眼前這人是根,他寧愿冒著風險相信前者。愛護百姓將士的帝王,比暗地里操作一切的人要有用得多。可高挑的老者低著眉,看夏蕭如視孩提。
這種眼神夏蕭最為厭煩,似他只是個孩子,什么都不懂。可很多時候大人知道一切,唯獨不知自己的觀點想法不一定全是正確的,連最接近神的師父都不敢斷定任何事的對錯,他憑什么能?
夏蕭的堅定表現在眼神面色里,可從未有動作的老者,與其對視時顯露出少許怒意,手掌也一瞬上移,在夏蕭還未有所察覺時掐住他的脖子。夏蕭的第一反應不是皺眉,而是張開手,在鎖眉之前握住那把通身漆黑的刀。
比起樸刀,這把刀的威力遠遠不及,可更有靈性。它是真正的靈器,可今晚沒有刀刃離鞘的可能,老者也只是說:
“姒姓王室是手,我是控制它的大腦,你應該明白的,整個大荒都有大腦,其中的山河海川,勁風雷電,都由它控制。”
“一碼歸一碼,關乎人心的事,特別是治國,根本無法用這種道理形容。”
“你只需答應我什么都不做,我也只要如此。”
夏蕭盯著眼前的老者,越是所在位置高的人,越懂得輕重。因此,他極為大膽的咧嘴,搖起頭一字一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