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
“阿燭的身世一直都是個謎,您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將其解開。”
夏蕭覺得一定有辦法,如果學院都束手無策,誰還敢說自己有信心解開這個謎?阿燭看向夏蕭,又看向笛木利,希望他能讓自己知道自己究竟來自何處。雖說阿燭對其并不算特別好奇,也不想找回自己的親生父母,可就是想知道自己是哪國人,來自哪,像一種執念。
可笛木利眼中的糾結雖只是一瞬,但被夏蕭看到。莫非有什么難言之隱?還是說笛木利已知道阿燭的身世卻因為某種原因無法說出?這些都有可能,但在夏蕭和阿燭面前,笛木利還是開了口。
“阿燭的身世比較特殊,特殊到我不敢相信。但若你們真的想知道,就去山頂吧,山頂有你們想知道的一切。”
這未免太過為難,整個學院,只有副院長和大師姐上去過。可夏蕭看向遙遠的山頂時,又總覺得只要阿燭在身邊,便能走上去。那種自信極為盲目,令其注目山頂許久,似已身處其中。
“先去忙手中的事吧,身世的事不要急,了解真相的我覺得你們知道也并不會高興。畢竟謎團可以撲朔迷離些,但答案也這樣,未免太折磨人。”
越是這么說,夏蕭和阿燭越著迷,那個真相,或許是他們發揮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也猜想不到的東西。但他們出了院子,還是先去了桃林。胡不歸為阿燭準備的契約獸正在那等著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片屬于自己的星辰大海。
再美的桃林,于冬季也只是死寂一片,夏蕭和阿燭走于其中,豆豆跟在后面,聽他們東一句西一句的交談著。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身世的事。”
“你的事我都記在心里,不會忘的。”
豆豆抬頭看夏蕭,這小子撩妹的功夫果真了得,再看阿燭,低頭偷笑的樣子像個憨憨。
“就像前輩所說,這一個月我們專心修行,之后再說去山頂的事。”
“那么久啊?”
“山頂可不是好上的,至今為之只有三個人上去過。”
“院長,副院長和大師姐?”
“既然知道,就先好好修行一陣,即便創造奇跡,也需要一定的基礎。”
“好嘞,反正剛簽完靈契我也不想去。”
現在比身世更吸引阿燭的,便是靈契。他們在桃林中一直向東走,來了山間一個斷崖處。胡不歸說的孤樹處,便是這兒了。
桃林斷于一冷溪,潺潺溪水一側,是小小只可立一人之地,其上滿是枯草,樹也光禿禿的,不剩一片葉。本是凄涼之景,如被遺棄,孤獨只剩一人,可因阿燭的到來變得生機許多,風都似吟唱。似再冰冷之地,她這顆行走于人間的太陽也不會將其遺棄。
躍過小溪,阿燭一手抓著樹干,一手伸至滿是薄霧的空中,似正對夢幻之處的大獸招手。這等危險動作令豆豆叫出聲,似一種警告,但阿燭才不會聽,她十分大膽,夏蕭都為她的動作吃驚,可她滿臉好奇,應該快到了。
果真,不過幾分鐘,一道極為響亮的空靈聲,似從遙遠的天空而來,響徹此處,令阿燭極為激動,就要蹦起來。
“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