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燭在場,夏蕭肯定要說是她偷偷打了自己,騙她來給自己揉脖子,可現在只能躺在房頂,咬牙切齒的再將殘月收入眼中。它蒙著一層光暈,似臉上的面紗,夏蕭伸手想將其摘掉,可當前的實力做不到,每次伸手使用元氣,都只是刮起一陣大風,無法調用空間。
“他一整晚都盯著月亮,人皇在上面?”
夏蕭的一舉一動都被簡秋和長老看在眼里,作為簡家的天地,他們小算盤打得很好,就等夏蕭有發現。長老更能沉住氣,道:
“別急,沒那么快,如果他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肯定會想辦法離開云國,到時我們再逼問也不遲,現在不能驚動他。”
“是,長老。”
“你明日多去他們面前轉轉,為他們提供些幫助,只要不是有損于簡家聲譽的要求,都可以滿足他們,令他們安心感悟人皇的所在地,順便問問那個女孩的事,大不必撒謊,如實問就好。”
雖說他們在半夜窺探夏蕭的動靜,但只是小心謹慎,算不得卑鄙,也沒有謀劃陷害夏蕭。雙方都是陌生人,作為一個小家族,就算夏蕭再特殊,也必須認真看著,若是出了意外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他們可承擔不起。
小家族就是這樣得事事注意,不能憑著一顆大心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夏蕭一晚就躺在那,像換了個地方睡覺,可雙眼血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最后只能灰溜溜的進屋,躡手躡腳的生怕把阿燭驚醒。
天邊已亮,阿燭睡得迷迷糊糊的,拉著夏蕭就要去找靈契之祖,后者捂著眼睛說去過了,想睡一會。
只要夏蕭開口,阿燭便不會阻止,只是她睡夠了,便玩起夏蕭的臉,時不時戳一下,又躺在被窩里不想出去。
等夏蕭翻身,瞇著眼看了下阿燭時,她像只小貓蜷在被子里,連忙問他。
“找到了嗎?”
“沒有,月亮的裙子太厚,瞧不到里面有什么?”
“那要掀起來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撕開。”
那也太暴力了,阿燭這么想著,但夏蕭可不會客氣。那層厚重的月華擋在他和月亮中間,像極了靈契之祖故意設下的阻礙,夏蕭要想見到其后的她,還要費些功夫,可云國對月的探究令其能受益,只是那個消息得由簡秋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