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燭小姐,我們出于好心,還是勸你從了神使大人。”
“一是你逃脫不掉,二是這個位置無數女人都想得到。”
“誰愛要誰要,反正我不要,這叫沒有天理沒有王法。若我是云國人,自小聽說這種事還算能勉強接受,可我都不認識他,剛才第一次見面,就讓我和她做那種事,我又不是青樓小姐!”
“那你這么下去,三日后可怎么辦?我們汪家是最大的家族,有控制人精神的子母符陣,只要一種下,你便永遠恢復不了意識。”
“三天時間,足夠夏蕭來!”
阿燭這個樣子顯然不是兩位侍女想看見的,她們沒有勸阿燭的任務,只是不想讓她吃被剝奪神智的苦,那樣一來與死了無異。
與其那樣,做神使的女人又有何不好?阿燭一開始總說夏蕭,后來懶得再提起,反正這些家伙也不相信夏蕭能來,可他肯定會來,阿燭相信他!
夏蕭入魔逃亡的事都做得出來,又有什么做不到?他興許會和黑暗里的那個女人一起來,因為她現在是唯一的幫手,其余人恐怕找不到,畢竟時間也來不及。不過怎樣浩大的場景阿燭都能幻想出來,可在他來前,她必須保護好自己。
阿燭身體四周布滿星空,在侍女驚奇時,她就在里面睡覺。等睡醒,星空盡散,她顯得神秘而強大,只是現在還未完全釋放出獨屬于自己的力量。
今天是被軟禁的第一天,阿燭因為不能亂跑,只能待在房間,便開始潛心修行。胡不歸給她留下的元氣很多,她像吃飯一樣大口大口的往下咽,令自己的元氣之樹長得更加粗大。而那道雪白胳膊上的黑色荒紋若隱若現,似知道阿燭受了委屈,可它在阿燭危險之際,會將整個汪家捅出個窟窿。
即便現在,阿燭都為汪家的行為感覺到羞恥和莫名的生氣,他們將女性當什么?又將自己當什么?如果她有足夠強的實力,定要讓那些家伙嘗嘗苦頭。可無奈她實力不夠,現在只有等,等夏蕭出現。
等待的時間極為漫長,可分分秒秒即便度日如年,也在過去。很快第二日到來,阿燭焦急的打開窗,看向東南方向,希望下一刻夏蕭就出現在自己眼中,可望了許久,一道人影都沒有。
“阿燭姑娘,為何你那么信任那個叫夏蕭的人?”
“他說過,不會讓我再受傷害。”
侍女沉默,她們雖說年紀不大,可誓言見得很多。為了哄彼此開心,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能將誓言隨口說來,就像說話一樣容易。很多海誓山盟聽著偉大而浪漫,可真正面對刀山火海,誰能真的做到義無反顧的前來?在殘酷而未知的危險前,很多人都選擇茍且。
等的時間長了,阿燭也開始抱怨,甚至罵起夏蕭。她罵人很狠,什么話都說。但當侍女再次讓她從了神使大人,阿燭小嘴一撅,堅定不移的說:
“我不要,他一定會來的。”
臉一別,阿燭看向窗外,心里不停呼喚著夏蕭。
“夏蕭啊夏蕭,你究竟在哪啊?”
此話傳到極遠處,一位藏在森林里的男子猛地回頭,正是夏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