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看著夏蕭進馬車,微微笑了一下。平時很少笑的她做這么個簡單的動作都會顯得面孔僵硬,但她的心里好受很多,牛角尖那種東西她向來不喜歡鉆。
“喲,說開心了?”
清尋子不知何時站在上善身后,令其滿臉無奈,罵道:
“你怎么老陰魂不散?現在不需要你。”
“嘿!你個小丫頭,需要我的時候求爺爺告奶奶,現在目的達到了,就不認識我了?”
“我可沒求你。”
上善聳了下肩,上了馬車。清尋子站在外面,喝一口熱茶,看向夏蕭和阿燭的馬車,為他們的拌嘴覺得好笑。
“年輕人,就是好呀!”
清尋子不再聽,和管事坐到馬車里聊接下來的打算。走首教會的影響一直很大,可宣傳的和平道義卻越來越難以被接受,他們不與時俱進,就得被淘汰。
道理簡單,如何創新卻很難,所幸清尋子見證過系統性修行方法的提出和確定,以及之后一系列的創新,所以面對任何事底氣都很足。不過他總覺得創新無用,因為走首教會的存在意義很快便會得到體現。再之后,教會解散都可。至于為何,和夏蕭即將經歷的事有關。
馬車里,阿燭瞪著夏蕭生著氣,陰陽怪氣的說:
“好啊你,還打情罵俏起來了?哎呀~我一打你就躲,笑嘻嘻的說什么呢?私定終身呢?”
“沒有!就讓她別那么客氣,都是朋友,以后有難來幫一下就行。”
“是嗎?你把她當朋友還是當媳婦呢?話說回來,你準備娶幾個媳婦呀?”
“這你都聽到了?”
夏蕭有些驚奇,可阿燭的面色迅速冷了下來,揚起拳頭就是一陣重捶,打在夏蕭的手臂和胸膛上,令其連忙求饒。
“不打了妞妞,我錯了。”
“哪錯了?”
“我不該想啥說啥。”
“還有呢?”
夏蕭臉上的皺紋擰在一起,還有嗎?他的心思被阿燭猜中,后者當即耍起脾氣。
“你看!你就是覺得自己沒錯,你是不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你就敷衍我吧,你要失去我了!”
阿燭掙脫開夏蕭的雙手和懷抱,一個勁的往馬車外面擠,夏蕭一把將其拉回,按在小床上。夏蕭逐漸低下面孔,開始強硬的親吻。阿燭一開始還不樂意,可很快配合起夏蕭,最后纏綿在一起。
許久,阿燭哼了一聲,又開始掙扎,夏蕭則死皮賴臉的抱著她,令她求饒道:
“我不鬧了,放開我吧!”
“就不放,你不是說我不陪你嘛,今天我就粘著你。”
“有本事出了馬車你也這樣。”
阿燭趁著空隙鉆出夏蕭的懷抱,跑到馬車外頭去。夏蕭則跟在她身后,跳到她背上,令其踉蹌幾步,穩住身子,還沒來得及開口責怪,四周的教會成員已投來詫異的目光。這還是白天,就這樣秀起恩愛有些不太好吧?而且真的不怕大姐看到發脾氣?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上善的馬車,連忙避開。
這么多人看,阿燭臉都羞紅了,頓時不敢說話。夏蕭一邊偷笑一邊帶其回馬車,聽她不停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