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燭正要發火,一道滿是陽剛之氣的男子聲音傳來。
“朕可不敢和你搶女人。”
夏蕭含笑,和阿燭一同行禮。
“免禮,坐吧!”
夏蕭和阿燭也不客氣,說坐就坐,也問出心中疑惑。
“圣上,有何吩咐?”
“別這么嚴肅,今日召你來,是為了表達謝意,只是情況特殊,只能在這接待你們,還請不要見怪。”
“圣上言重了,見面之地因人決定貴賤,況且御書房這種較私密的地方,可不是誰都能來的。”
阿燭暗自瞥了眼夏蕭,見他一臉正經,不由憋起笑,可真是個馬屁精。夏蕭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想著若不是我老子是忠臣,才不會在這換著法子吹捧姒易。不過他的確是一代明君,年紀不大,整治朝政的手法倒十分老練。
“你能時刻想著大夏,朕很感激,你的計劃朕也知道,的確可行。”
見圣上起身,夏蕭也站起,可他突然行禮,令夏蕭連連說使不得,但他還是雙手作揖,腰肢彎下。夏蕭連忙去扶,若被他人看到,或傳出去,他豈不是尷尬壞了。夏蕭總覺得這樣不好,君臣畢竟有別,可姒易說無妨,坐回原位,又道:
“官方的話說完,就該聊聊私事了,我現在以一個朋友的口吻和你對話,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
“其實我很好奇,就算你有棠花寺和尚的舍利,能掌控魔氣,也不該這么容易就這樣。”
姒易不知如何說,便指向夏蕭,上下移動一番,似在說他和以前無異。就算有改變,也是好的方面,起碼看起來高了,臉上有少許邪魅,令其于神秘中多了些魅力。
“魔氣的確難控制,畢竟不是好東西,可將其當做元氣一樣化作一棵樹,再與身體建立聯系,便可掌握。”
“想必要足夠堅定才行吧?”
“應該是,反正師父說世上能成功將理論轉化為實際的人只有我。我的精神力可以用海來形容,常人則是方塘湖泊。”
夏蕭毫不謙虛的比較令姒易高挑起眉。大海能做到的事,湖泊確實難效仿。可他心里,還是有些癢,因此毫不掩飾的問:
“你可知掌控的辦法?”
“知道,所有細節我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夏蕭抬起頭,和姒易對視時,有些玩昧也有所期待,似想知道他到底要說什么。隨口一提是好奇,他能理解,可這么一問再問,是否有不正的心思?果真,姒易頂著他目光的壓力,開口問:
“你和南商的神威軍團交過手,覺得那些家伙是如何組建培養出來的?”
夏蕭回憶起來,那些家伙在他眼里曾像是魔,可現在他真的墜入魔道,才發現他們連魔道的傀儡都算不上。不過也只有那種掩人耳目的殘次品,才能令五大勢力不插手。
“詳細的方法我不知道,但我現在也是魔道人,大概能猜到他們經受了痛覺的剝奪,在腦子里種下了元氣標識,然后反復調試,以此達到控制的目的。至于魔道力量的體現,大概在于生靈之氣的調控。”
“什么意思?”
“雖說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并不準確,但每個人的生靈之氣或多或少,沒有完全一樣那么巧的事。而且控制一兩個人簡單,要想控制幾十萬人,必須嚴格保持一致,否則會亂套。那種軍隊存在的意義就是打仗,如果不能完全發揮出力量,便是無用的失敗品。”
夏蕭嗅到些端倪,笑著問:
“圣上,你問這些做甚?莫非也想組建一支這樣的軍隊?”
來回搓手,不知該如何開口的姒易聽夏蕭先提出,堅定的點下頭。勝負面前,他完全不顧他人如何看自己,說他是昏君也好,罵他不體恤士卒也罷,他都得守住這江山,不辜負父皇將江山社稷交給他,也不負沐公公的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