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蕭體內很久以前就有一根特殊的魔針和魔氣,若不是有禍斗將其融化,夏蕭早就出事。他知道這些,更知道禍斗對自己的重要性。但不怕就好,只有他不怕,強盛的火焰才能在前路黑暗或難以看見時釋放出光。
當前的局勢被夏蕭幾句話帶過,而后講起山舌那個新成員。
“那個小家伙有點像長蜥蜴,比我手臂長些,但很細,還有些呆,不知道會長多大。”
“讓我猜猜,你給他取名了吧?”
“當然。”
“叫什么?”
“山舌。”
夏蕭也不知道禍斗曉不曉得是那兩個字,但他抬起狗頭就笑,沉寂許久的火山也因其大笑開始冒泡。但夏蕭坐在圣壇上,將腳伸進其中,全當是在泡熱水腳。他覺得沒什么好笑的,但禍斗一個勁道:
“這么呆的名字,怎么不直接叫憨憨?”
“喲,你還知道憨憨呢?我可真該夸你一下你個狗東西,那是正常名嗎?”
“記得我們上次見到一個叫狗蛋的人嗎?那樣的名字都有,憨憨算什么?”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而且那樣的是乳名,理應隨意些,不能太高貴。我還見過乳名叫來包子,母狗子和討口子,狗蛋算啥?”
“都是些什么名字?”
禍斗笑得更歡,不過名字這東西,怎樣的都有。夏蕭與其待了一會,禍斗也算體會到曾經句芒的感覺,覺得還不錯。但見夏蕭走,禍斗問:
“怎么了?”
“麻煩來了,現在打不過,得趕緊逃。”
“這么快就來了?”
“那么大一團生靈之氣,我不會看錯。而且別小瞧他,怎么說都是參天境界的人,我和他的差距,不是元氣之樹九十四圈年輪可比的。”
夏蕭說罷,消失在原地,外界的他則睜開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