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荒的存在,她也有自己的野心,雖說不至于到六級之上的世界那么遙遠,也沒有到神界那么飄渺。在六級世界創立一方勢力,再回輝煌是她被封印在月上的美夢,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自然不可能止步于此。
見夏蕭和阿燭的炯炯目光,語尚言心中滿是不甘。她活了三萬年,三萬年來遇見過無數事,但沒想到卻會面臨這等難題。最終,無法的她只是道一句。
“走吧!”
夏蕭和阿燭跟在她身后,前往以上世界。此行就這般開始,但究竟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到?夏蕭問語尚言,后者道:
“以大荒的時間判斷,五天吧!”
這個時間比夏蕭想得要長,可看宇宙,多么的無邊無際。即便如此,夏蕭和阿燭也開始這場漫長之旅。行了大概數個時辰,身后的大荒已遠去,成了一顆蔚藍的星,令夏蕭極為眼熟,但又知道并非同一個世界。
夏蕭和阿燭知道時間寶貴,因此一直前行,沒有喊累,更沒有停下過一次。他們時不時受到經過世界的吸引,但皆將其擺脫,沒有耽誤行程。這一走,是遇無數星球,更是見著無數漂浮于太空的塵埃。
為了防止那些東西進入體內,也為了安全起見,夏蕭三人將自身力量釋放在外,宛如三顆絢麗的流星,在宇宙中拖出長尾劃過。可在大荒中看時,覺得流星很快,此時他們比肩流星,甚至比幾顆高速運動的隕石還快,卻沒到達六級世界。
因為不知目的究竟在何方,夏蕭懷疑過語尚言,但沒有問出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若始終挑戰,怎么都會厭煩且走上絕路。事實證明夏蕭是對的,他知道語尚言沒有多余的時間去了解宇宙,她甚至不知大荒旁邊的幾顆星球里為何沒有生命。
茫茫宇宙中,夏蕭只識這條路,沿途的星云很是夢幻好看,但他們只是匆匆一眼,便看向其前。
“六級世界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夏蕭問出時,語尚言答道:
“六級是它的宇宙級別,我們此時要去的世界,名為夕曙,夕陽的夕,曙光的曙!”
“他們說的話和我們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可等你熟悉那里的力量,且以元氣適應并將其轉換,便能聽懂。語言畢竟只是一種表達方式,只要力量夠強,可以感知對方腦中的想法,將其看破,讀懂其意便不難。第一次只要將其記住,還怕不會說?”
夏蕭大概懂得這是什么意思,就是熟悉那里的力量,看破人的思想時,便能將其學會。只要溝通的問題解決完,便方便很多,可他又問:
“那個世界類似元氣的存在叫什么?那么大一個世界,肯定能修行吧!”
“你這種思想是不對的,我們原本存在的世界乃五級世界,但你聽說過有什么氣嗎?”
“也有啊,只是不能吸納入體罷了!”
這么說倒也沒錯,就是語尚言不太喜歡被頂撞,她認為這種反駁也是一種不敬。可就像夏蕭所說,現在已不是她的時代,她不再是大荒的無上存在。就算夏蕭打不過她,也有阿燭。因此,她始終在適應,此時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