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龍的嘴被語尚言以冰塊堵上,可任誰都難以忍受這等打擊,被同族人出賣,三言兩句都是讓自己死,這誰忍得了?可岳河并未有什么傷心悲痛之情,岳龍在其眼中也就是一條發情的公狗,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阿燭也來,不知夏蕭要如何做決定,他看向語尚言,后者聳了聳肩,怎樣都可以。若殺便殺,只是要遭壯宗威脅或強迫自己加入。若不殺也就不殺,只是留著也是個后患,但夏蕭本就留了不少人,此時才隨意一揮手,道:
“給他們解開冰鎖吧,若日后樹敵,也算我們活該,只是此時無仇。”
“算你們走運,再凍上半刻,你們就要落得個殘疾的下場。我這冰可不是好解的,你們好自為之!”
即便身體有些僵硬,兩人還是以源氣自扶,隨之朝他們行了一禮,畢恭畢敬的道:
“有此教訓,定不會再有下次。”
語尚言手掌一扭,岳龍身軀成一地碎片,當真是死無全尸。見之,岳山和岳河帶自然不敢再惹這三人,畢竟他們也沒什么仇,且那個女孩還未動手。若她動手,自己豈不是連活的半點機會都沒有?
阿燭見他們望來一眼,覺得有些奇怪,便皺了皺眉,故作嚴肅。當即,兩人行禮,道:
“多謝今日不殺之恩,今后我兄弟二人,絕對不會招惹三位。重整后的宗岳門派,也不再與三位立仇。”
“望三位多加諒解我兄弟二人的愚蠢行為,若不是和岳龍同為一族人,且要來接管宗岳門派,定不會與三人為敵。”
“你們比起這岳龍,倒是懂道理些。”
被語尚言這么一夸,岳山兩兄弟當即坐起自我介紹,夏蕭三人亦然,只是此時這些話顯得有些蒼白。他們望向西南方向,不知在等什么,岳山則問:
“你們是否在等壯宗人?”
“對,他們應該快到了。”
“說起壯宗,你們得注意那個宗主大人,雖說我們從未見過她,可聽說那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角色。”
“有多狠?”
“創建壯宗初期,為了讓自己的弟子快速變強,她令自己的手下前往以下世界吸取那些世界的力量,后來被天宮發現,趁著未有嚴重的后果產生,便只是將其重罰,且修改本有漏洞的天宮規定……”
能做出這種事的,的確足夠瘋狂,簡直就是草菅人命,莫非以下世界的人就不是人?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出身,夏蕭暗自氣憤,但并未多關注,直到岳河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