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做便是,等快到了,我會叫你們的。”
“謝謝前輩,前輩真好。”
阿燭慢慢關上門,伸回雪白的頸脖,令這駕車人背靠大門,當即摘掉斗笠,露出一張老臉。這是一耄耋老人,但真實年齡肯定不像看上去那么簡單,他鼻血直流,點穴都控制不住,一直淌個不停。
“夏蕭這小子命也太好了,想當初,老頭子我也是一位帥哥,怎么就沒見著這么好看的姑娘。”
見以源氣止血都止不住,老頭連忙搖頭,念叨道:
“不能想不能想,自己和這小家伙的年齡相差幾千倍,沒可能的,可別鬧了笑話!”
殿里,阿燭舒適的躺在早已準備好的大床上,伸了個極大的懶腰,而后將血色短裙一脫,隨意甩在床邊,蓋著松軟香香的被子睡大覺。一旁的熏香極為助眠,令其很快睡著。這一睡,又是個天昏地暗,但她特別喜歡這種感覺。
這一路對阿燭來說,注定是懶散的,她偶爾醒來,見夏蕭還在修行,便又繼續躺下,扯了扯被子,將自己嬌嫩的肌膚蓋上。
“誰在幫我?”
夏蕭問了一句話,阿燭卻沒聽到,因為前者此時處于極深的修行狀態,但不知是誰推了他一把,令其成功晉入夕曙十一重實力。
夏蕭的思路很清晰,他等五棵樹凝實后,便將所有純正的源氣聚集在一起,試圖以此擴大可裝納源氣的空間。
那片空間是無形的,但也是他的五行空間,乃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但那樣簡單粗暴的方式,令其險些令源氣相撞而傷到自己。
此時一問,卻無回答,夏蕭因此再問幾次,終于有一道蒼老聲回應,道:
“是我,是我!”
“前輩是?”
“門外那個駕車的老頭。”
這么一說,夏蕭倒有些印象。之前在靈初城時,四翼天馬停在荒殿上空,將其整個遮擋,其上是有個駕車人,他們進入這若殿車廂時曾見到過且互行過禮,就是不知他有那么強的實力,既能這般幫助自己。
夏蕭向來沒有聽說過誰能在晉級時幫助他人,因為大荒中的修行皆是各自的事,師父只是于外講,關于內在之事還需自己努力。可夕曙這邊,強者卻能左右更多的事,令其道謝事,又覺得這個世界危險無比,稍不留神,或許便會墜入死無葬身之地的深淵。幸虧,自己身邊還有阿燭!
“不多多禮,老頭子我給予的幫助不多,你們好生歇息吧,明日一早,我們便到天宮!”
夏蕭睜眼時,頓時精神抖擻,覺得體內有用不完的力量,隨時能噴涌而出。這無疑是第十一重,和第十重天差地別,至于今后的每一境界,也是相差甚遠,畢竟是天八重,并非之前那地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