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一般事,而是關乎男人最在乎的寶貝玩意。可唐伯恩似乎真的沒有動怒,令夏蕭暗自佩服。這等氣度和大局觀,他自愧不如,若他遭受那等事,不管自己是否對,都得將對面踹下泥潭。此時,唐伯恩不怒反而平靜,道:
“當然得謝,當年我年輕氣盛,太過沉溺于女色,多次悔改卻無果。但語殿主的出現,令我徹底對女色失了興趣。之后,我更加勤奮,致力于宗門中事。否則弒昊門,也不會到今天這個境界。”
語尚言哼笑一聲,似在笑唐伯恩虛假。他現在有了名氣和大量人支持,自然不在乎那倆玩意,畢竟有硬實力,可當初恐怕難以逃過人世間的流言蜚語。出自內心的不甘,令語尚言明嘲暗諷,道:
“那你的代價是有些大!”
“還好,畢竟三萬年來都是自由的,無需看人臉色,也沒有受多少委屈,總之還算順風順水。”
“哦?”
語尚言凝眸,一股源氣當即劃過空間,朝唐伯恩而去,后者卻站在空中,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甚至額前長發都未飄動半根。
“語殿主的實力有待提高啊!看來過去這三萬年里,也有些懈怠,莫非又遭他人買賣?”
“不勞你費心,我好得很!”
不知不覺間,唐伯恩話語中也帶起刺。夏蕭就知道,說不在乎都是假的。這對男人而言,可是奇恥大辱。但動怒更顯得掉價,唐伯恩只有動動嘴上功夫,可語尚言怒氣更旺,直言問:
“倒是你,身體健全了?”
“我用不上那種東西,可即便身體有缺陷,也依舊有宛如己出的弟子。可語殿主看似有很多人擁戴,其實只是出于其他原因。三萬年過去,依舊孤單一人,真是一種遺憾!”
“人多又如何?每個都會離開,沒一個真正屬于你。”
唐龍正欲發聲,卻被唐伯恩制止,他的腰肢依舊挺直,道:
“那也是我弒昊門的弟子!”
他單手背后又抽出,再行一禮。
“在下再為弟子的魯莽道歉,希望今后的荒殿和弒昊門友好相處。”
說罷,三人欲離去。語尚言冷哼一聲,倒也沒攔,任憑其走。這一走,天空中也傳來馬老的聲音。
“二位,在下先行告退了!”
“恭送前輩!”
夏蕭和阿燭這一行禮,其余人亦然。如此下來,靈初城又變得寧靜,但在不遠處,唐龍和劉昂看著師父的背影,總有話想說,卻又說不出來。又走一段路,犯了錯的兩人還是忍不住,滿含歉意的請示道:
“請師父責罰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