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輩們一些動力。”
“那你也別說我啊,我什么都不懂,怎么指點?”
“不懂就問夏蕭。”
若是在大荒世界,夏蕭興許能出些點子,但這里是夕曙,他連最基本的功法都沒搞清楚,哪有能力指點他人?于是,他毫不謙虛的聳了聳肩,令阿燭覺得完蛋了。看來,她和夏蕭得趕緊跑路,離開夕曙,回到大荒才是。
興許是這個想法被語尚言看透,她率先道:
“荒殿剛走上正規,不說多的,起碼得待一個月吧?”
按理說,一個月的時間都算少,可阿燭當即肯定。
“就一個月,多一天都不行!”
“隨意。”
語尚言現在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夏蕭和阿燭身上,只要他們待夠一個月,回去便是。反正在大荒世界待不了多久還是得回來,只要習慣了山頂的風景,哪怕下去幾步,都會因眼中的變化心生不適。
對于阿燭,語尚言始終看不透她,只將其當做被命數眷顧的姑娘。但她從夏蕭來到大荒后便一直觀察著后者,知道他是一個要強的人。現在阿燭那么強,不說變得比她強,夏蕭怎么都會努力,與其近些才是。但在大荒,他連力量都無法催動,豈能貪望變強?所以夕曙才是最終的歸宿。
當走到新的高度,每個人都得放下一些東西,且變化自己的環境。這幾乎已成定律,夏蕭和阿燭亦然。總不能一直窩在大荒,可就算最終還是要回到夕曙,也不是現在。現在,他們一心只想回家。而家,目前還不是荒殿。
可對語尚言來說,從她被稱為殿主的那一刻起,荒殿便是她的家。天生的領袖只看自己的部下,部下在何處,何處便是家。看著殿中重新排列的五排人,語尚言甚是歡喜,可臉上依舊嚴肅,不茍言笑。
“帶去各自堂中,熟悉荒殿。”
“是!”
殿中眾人走后,二長老和活佛也下去,只剩語尚言三人。荒殿由三人創立,此時他們又于此處,可沒什么可談,夏蕭和阿燭便準備離開。可語尚言突然察覺到謝端倪,道:
“我就說荒殿缺了什么東西,原來是少了束縛!”
當即,在荒殿眾弟子前往各堂時,荒殿的地盤豎起三米高的圍墻。這等圍墻對普通人來說興許算高,可對修行者而言什么都不是。但它所在之地,便是巨大的束縛。眾人見之,內心當即得知規矩的重要。
荒殿前的廣場被圍墻納入其中,夏蕭的目光穿過殿門以見,隨即道: